兄弟俩捡起家伙对着那手就是一顿狂轰滥炸,我站在后面也帮不上什么忙。
万分焦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黑狗血童子尿。
这大晚上的黑狗血就不用想了,但是童子尿我还是有的。
我一边朝着坟头的方向跑一边脱着裤子。
老爹看着我对着我大喊:“天乐你小子是不是被吓傻了。”
此时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用尽全身的劲气沈丹田,一泡尿对着那手臂呲了过去。
还别说真管用,那手被我的童子尿这么一喷竟然微微的松了一点。
我心里想着今天能不能救二叔就看我的了,随着我的童子尿接近尾声可是这家伙还是不肯放手。
二叔表情扭曲看得出来是钻心的痛,父亲和三叔也是铆足了劲。
就这样一直僵持了几分钟我都快要放弃了。
喔喔。
喔喔。
一声鸡鸣这手竟然顺着坟头缩了回去。
我们连忙把二叔拉了过来。此时的二叔面色铁青。
他是条真汉子,僵持几分钟竟然一声不吭。返到时跟我们开起了玩笑:“那天请客差点把这公鸡杀了吃肉,没想到今天让这个畜生给我救了咱一命。”
“二弟留着点力气,别说话。”
二叔开玩笑我们几个可是急的要死,几个人把二叔抬了回去。
他的面色惨白整个小腿都变成了黑色,没用明显的外伤。
我不敢多说一句话,老爹抽出一根烟说道:“老三你一会给老小子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吧现在的事情不是我们哥三能处理的。”
三叔的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思议,”大哥你都忘了么?”
“爹活着的时候可是吩咐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能让四弟回来。”
“我当然记得了。”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
“你二哥现在受了伤,看那脚腕开始发黑了,父亲去世了你想让你二哥搭上一条命?”
三叔听我父亲这么说低下了头,可能是想询问下我二叔的意见,可是目光扫到我二叔的方向发现他已经意识开始不清晰了。
我们连夜把二叔送到了当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