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瑶缓缓点头，笑看着钟毓，“掌门，谢谢你，我明白了，只是，我以后，还会有机会见到他么？”

钟毓叹了口气，缓缓摇头，“人死如灯灭，若是再想要见到他，恐怕便难了。”

菁瑶思索半晌，“掌门，我一直很好奇，我前一世乃是魔界公主，那我为何会有所谓的前一世？我为何还会想起来前一世的事情？”

钟毓忽然露出一抹笑容，“瑶儿，这个问题，你以后便知晓了，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菁瑶思索半晌，无解，便也不再多想了，她盯着钟毓看了半晌，“掌门，你几千年前去过那池塘边吧？”

钟毓自然知晓菁瑶口中的池塘边是哪个池塘边，他只是微微颔首，“是啊，想当年，我也做了一回白发苍苍的老人，我倒是真想看看，你老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菁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微微转身，便换了一副白发苍苍的模样，这模样同池边钓鱼的她一模一样，钟毓心中微动，亦是化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的模样，他伸出手来弹了下菁瑶的额头，“你这小狐狸啊，怎么还是如从前那般一样调皮？”

菁瑶干咳了两声，露出一抹笑容来看向钟毓，“你个老头子，虽然老了，但是还是和以前一样俊朗啊。”

钟毓笑容灿烂，“那是自然，老夫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英俊潇洒的。”

菁瑶看着对面白发苍苍的钟毓，突然有一种，想要同钟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想法，这一刻，她想要和钟毓白头偕老。

钟毓双眼中藏着一丝泪水，他此刻亦是感觉，菁瑶就像是他这一生，都不可分离的人一般。

菁瑶好笑的看着钟毓，她这是第一次看到钟毓这副模样，双眼通红，仿佛下一刻便要落泪一般，她连忙拿出一块手帕来递给钟毓，“那个，掌门，莫要哭，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过去的。”

钟毓瞪了眼菁瑶，接过菁瑶手中的帕子，菁瑶变回原样，笑看着钟毓，“掌门，几千年前，你为何放弃了师傅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