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灌完,靳烈风松开她,她就瘫在地上,被呛得直咳嗽。
阮小沫试图把那些喝下去的酒液呕出来,她知道这种东西,绝对会有让她失去理智的药效,可无论她怎么努力让自己呕吐,却都不可能把刚才已经吞下去的酒液全都吐出来了。
靳烈风把杯子递给身后的佣人,撑着膝盖站起身来。
阮小沫趴在地上,只看得到一双精致的男士手工皮鞋,和面料笔挺的黑色的西装裤。
靳烈风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别白费力气了,这种剂量的东西,对于普通情况,只需要一滴,就能够让任何人失去理智,变得只有兽性,而你刚才喝的,有足足的一杯。”
一滴,一杯。
阮小沫不敢去想象,待会儿她会变成什么模样,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只是更加努力地想让自己将那些酒液吐出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脑子开始昏沉,身体开始发热,就连视线也开始模糊。
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四肢绵软无力,一下撑不住自己,整个人直接趴在地面上。
这里的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鲜艳的羊毛手工针织,复杂的纹路和颜色,在她眼中模糊成一团。
身体像是被火烧一样的难受。
她抬起头,往靳烈风的方向望去,只看到那双笔直的长腿后退一步,他冷漠无情地转过了身。
“表演,开始吧。”
他的声音如同无机质的水晶撞击发出的声音,悦耳,又冰冷。
阮小沫看到周围已经模糊成一团黑影的那些男人们,逐渐地靠拢了她。
她不死心地想往后躲,可身体根本就无法拖着躲闪,没移动两下,她就只感觉到大脑里,仿佛最后一丝理智绷断了。
理智彻底离开,只有身体上的感觉还在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疼痛,将阮小沫从昏沉中唤醒。
这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