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哥还只是想着打牌赢个几千块,比在工地上做事一天几百块钱容易。
可黄麻这是专门往大赌的方向去了,赌船我也听苏卫国吹过,就是有一些富人牵头,寻个刺.激,每个人交多少船票钱,然后最少带上多少现金,租上一艘大船,开始都是吃喝玩乐,大家相互摸底,等开到公海,相互摸清了底后,这才开始大赌。
那些人都不缺钱,就是寻刺.激,赌得有多大,苏卫国说我们都猜不着,有的人连命都赌没了。
我当时以为他是吓我们,现在我看过财哥那样,也知道赌博有多凶险,黄麻上了赌船,如果输了怕他这点家底没钱去赎人,如果赢了……
“我家黄信不争气啊,在学校交了个女朋友,说是混娱乐圈的,要在帝都买房,以后挣大钱。黄麻就想着去赌一把,赢了就在帝都给黄信买套房,也免得他女朋友以后挣了大钱看不起他。”陈姨说到这里,抽畜着鼻子。
“黄麻没回来?”我听着这骗人不成是要钱去赌黄麻,所以陈姨才哭闹着找上了我?
“你到我家去看就知道了。”陈姨抽了抽鼻子,又开始哭,而且哭得不成样了。
我这下就更迷糊了,这到底是回来还是没回来啊?
而且刚才陈姨说苏卫国拿了蛇过去,并没有说苏卫国是怎么让大蛇吞小蛇的,这里面怕是陈姨留了小心眼。
可陈姨这次的伤心,明显和刚才那种嚎哭着不一样,而是真的伤心到了绝处。
我只得开着车,把她送回小区。
然后跟她回去,她家和我们家在同一栋,只是不同的单元。
这会白天倒没什么人看着,我和陈姨还没进家门,站在门外就听到里面有女人嘻嘻的笑声,那声音笑得又娇又媚,光是听着,连我这个女的都心里发酥。
我手腕上的两条血蛇,立马游动了两下。
怕打草惊蛇,我忙伸手捂住了两条血蛇,手指抚了抚,让两条血蛇先藏在肩周处去,那里有衣服遮掩着。
“是黄信和他女朋友。”陈姨脸色有点不大好,打开门示意我进去。
一进家门,就见黄信压着一个女孩子在沙发上,四条腿交叠着,也不知道哪条是哪个的。
听到开门声,黄信扭头十分不甘愿的道:“妈……”
他身下的女孩子娇娇的低笑了一声,扯过衣服遮着身子,光.着的脚还踢了黄信一脚:“就你,说了不要吧。”
那声音,如娇带嗔,听着让人心里发麻。
我看了那女孩子一眼,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样子,脸上没化妆,却满满的胶原蛋白,元气满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