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学生会礼堂大典。

台下所有的同学目光都落在不远处脸色苍白的沈娇身上，压根听不进去台上讲的是什么。

待大会演讲结束，大家都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喂！沈娇！上台道歉去啊！你不是宣布自己要退学呢？！”

不知道是谁带头大喊了一句，其他同学跟着附和。

文清一坐在台下，无动于衷地望着沈娇。

林倩提着早餐坐在她身后，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后背，开口：“那个，阿清，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带了早餐给你。”

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同于往日，她倒是很会见风使舵，身旁的钟白冷哼一声，低声骂了一句：“马屁精。”

“不用了，谢谢。”

文清一无视林倩脸上的尴尬，头都不转地生硬回答道。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疏离，林倩悻悻地坐会了自己的位置。

“各位同学，我是沈娇。”

沈娇今天没有化妆，没有平日里看起来有精神，头发用一根皮筋随意扎住，看起来乱糟糟的，颤/抖着发青的嘴唇走上台，拿着话筒许久，才开口。

“上周我跟文同学打赌，质疑她考试作弊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沈娇说着，上前一步，冲着文清一的方向鞠了一躬，原本起哄的同学看她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坦诚，也说不出要嘲讽的话了。

“还有之前购买考题考试作假，我也已经意识到了错误，我知道这对刻苦努力学习的同学很不公平，在这儿我也想跟你们道个歉，对不起。”

又是深深的一躬，这下整个礼堂安静的只剩下沈娇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怎么会觉得沈娇挺诚恳的。”

钟白凑在白冰耳边，压低了嗓音小声说道，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文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