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看着眼前的画，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不懂为什么萧北默要这么做，这地方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

“其实你不用这样。”

“我愿意。曾经的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等我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还挺懂这些的。”

凌晓低下头，不想让对方发现她的心悦，还有嘴角那么一抹无法隐藏的笑容。

“进去看看？”

那一副忘巨型的画就凌晓的照片经过电脑处理弄出来，还是当年她在华苑园的院子种花时被抓拍的，没想到会这么好看。

整个房子几乎就是一个摄影展，大大小小照片，井然有序地挂在墙上，而主角都是凌晓。

“你哪来这么多照片？”

“拍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拍了这么多？”

“抓拍的，也有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拍的，这些都是你最自然的状态，每一张都很好看。”

凌晓脸上微微地有些发烫，现在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撩。

“……”

萧北默走到一张照片下站着，这是那天参加叶珊珊和夏东霆订婚仪式上的照片。

她穿着一袭星星裙，背上那朵栩栩如生的蓝色花妖姬，惊艳全场。

“这是最新放上去的。”

凌晓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每张照片下面都有时间，而这张和上一张的跨度是四年的时间。

“那天的你真美。”

凌晓走到萧北默的身边，静静地看看，“原来那天你一早就在现场。”

“嗯，因为你在那，所以我就去了。”

“萧北默，如果我一直没想起过去，你会怎么做？”

“你猜。”

凌晓露出一脸无奈，扯了一下嘴角。

“我没有这个功夫。”

“过去的你不会这么和我说话，这几年脾气长了不少。”

顺着男人的话，凌晓哼了一声：“当然！过去的我有什么好的，现在的我要什么有什么。”

“哦？过去的你是怎么样？”

“就如同一个孤儿一样，被人欺负。”

凌晓想起当初在凌家的日子，不过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白灵死了，凌月也死了，她们都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都付出了代价。

凌月掉下去那一刻，她印象深刻，那是她是自己最后的选择。

而她在混沌的时候感觉到有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将她往上拉。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