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庄静初跟李语琴正准备装面包跟奶糖上牛车,开启今年最后一天生意,庄静初好奇的看了眼孙大娘合不拢嘴的笑容。
“孙奶奶,你在笑什么哇?”
孙大娘很少笑,更不要说在工作范围的时间,平日里都是恨不得一丝不苟的板着脸,让人找不出一丝纰漏。
这次货不多,因为铺子只开上午,所以人都是挤坐在牛车上。
孙大娘背靠着面包箱子,双手扶着,“是个有高兴事儿。”
她停顿一下,笑盈盈的看向李语琴。
“李姐,你们离郑家远想必还没听到吧?我在来的路上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郑家中邪了,像是被神明诅咒一般。”
是嘞,传着传着就变这样了。
你说吧,不是中诅咒被惩罚是什么?
郑家人口不算少,那么些人不见肚子痛就郑婆子肚子痛,她啊,还听村医说郑婆子的脸变春花了!
就脸上开花的意思,红、肿跟鞭炮一样。
“李姐,要我说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郑婆子那抠搜的性子,你说郑乾难得回来一趟,能不带好吃的回来?”
孙大娘眼睛瞪大转动着,脸上很是精神。
“让我说那郑婆子就是罪有应得,偷吃的后果!”
以前郑婆子又不是没做过,只是以前大家心知肚明,看在郑乾的面子上这层纸没捅破,毕竟是邻里嘛,做人留一线。
可如今大伙儿看够了,憋够了,加上兜里有钱底气足自然不怕动怕西。
“我就说过吧,她这样的人迟早会有报应的。”李语琴挺直着腰杆,似乎早就料到一般,但心里可开心了。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郑婆子,让你孬,这就是你的报应!
李语琴在孙大娘的心中分量如同神明,又看她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目光中更是充满佩服。
瞧瞧,什么是高人?
李姐就是!
“是,李姐你说得对,我听着大伙议论,她没个十天半个月是见不得人了,今年过年可算能安静会儿了。”
不用在看郑婆子表演独角戏,她看着都觉得虚伪。
“嗯,是。”李语琴轻描淡写的哼了声,鼻孔朝天,仿佛一切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