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这话的人,纯属吃不到葡萄,在吐葡萄皮,乱开腔,既然坐不成,那就挑拨大家之间的关系。
褚南玹听闻,看书的手此刻泛起青筋,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一闪而过一抹危险气息。
说他,他可以无视。
但他绝不允许,有人说庄静初半个字的不是!
正当他愠怒之际,周文方不乐意了,直接跳出来手指着那人,口喷唾沫星子。
“你什么意思?”
那人鄙夷上下的打量一圈他,环胸抖腿,讪笑一声。
“就你想的那个意思呗。”
周文方撩起袖子,他最讨厌这样的人,家里寒酸,思想上还透露着一股酸臭味,见不得人家比自个过得好。
“臭焉巴,难怪你家里穷了六代!”
穷不过三代,但也得看人。
他打量了下焉巴,不屑道:“就你这样的货色,放在嫂子面前,嫂子都瞧不上你一眼,不过俺不介意替嫂子收拾你。”
这是实话!
要是庄静初在,会十分赞同。
可那人却气不过了。
“周文方你什么意思?狗腿子一个!”
是,他样貌虽没有褚南玹英俊出众,但好歹不矬,并且他一介书生,需要一个村妇看上眼?
越想越气,他气氛的握起拳头往周文方脸上招呼过去。
然而,手还没碰到周文方的脸,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半分。
周文方闭上眼睛许久,以为会很疼,但迟迟没感觉到疼痛感,先是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褚南玹站出来。
“南玹,这人交给我就行。”
褚南玹淡然的瞥了一眼他,回想起刚才他的模样,没有理会他。
他目光宛如冰渣子落在焉巴身上,声音冰冷:“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不然……”
冷哼一声,宛如死神将临一般凑近焉巴。
“你平时给别人作弊的事情,我会跟夫子坦明。”
作弊,无论是替别人,还是替自己,在这个时代都是一个大忌。
在这个时代里,学习中大家眼中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