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洛没好脸色:“走开,我不想和吵架。”
“哼,你以为我好想和你吵架啊。”她悠闲地坐在椅上,看着他的残样,满脸的胡渣子,她坚决不会对外人承认这人是她的哥哥,那么丑,连发也不梳洗,连衣服也不换,走不了就可以这样子啊,真是的,自从他让皇上丢回家,就这鬼样子,下的药还要过二天才能消。
哥哥是个大笨蛋,居然傻得跑到皇宫里去和皇上争妃子,不死才怪。
让人拖着回来的时候,脸上还有可疑的鞋印,必定是某人踩上去,她老爹怕再惹什么是非,就让她带着他到另一个城来治疗他的伤口,好一个花花公子,如今是踢到铁板了,报应很爽。
艳非常兴奋地将他手中的酒一脚踢掉,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徐天洛阴沉的眼不悦地看着她:“你发什么神经。”高兴成那个样子,莫不是要告诉他,她看上那家少年了吧。
艳看看指甲,轻松地说:“我有弯弯的消息。”这是哥哥的死穴,她也搞不懂,为什么哥哥那么喜欢弯弯,才见几次面啊,就到了这地步,要是真相处久了,只怕连自个也跟着连弯弯姓了。
徐天洛的眼神一亮急急地‘爬’过去,没办法,他现在还没有恢复功力,狗皇上凤御夜,竟然真的对他用药,什么十天,下的份量足可以让他一个月走不了路,够小人的。他抓着艳的裙摆:“好妹妹人,你有什么消息,快说啊。”
“我喜欢你那套白玉瓷壶。”她笑得甜甜的。
他心里暗叫,明明是亲兄妹,还趁火打劫,一咬牙:“好,给你,你快说。”
“弯弯逃出宫了而且我知道她在那里。”近在眼前,就在马车上。
愉快地听到哥哥急促的呼吸,她高兴啊,告诉哥哥,还得要他付出一些代价,哥哥不好利用,奸滑得要死,想要什么,都不给,他喜欢的东西,全收藏得好好的,无论她如何请求哀求,他还是无动于衰,而如果他看中的粉红知已,人家只要说一句喜欢,他就凯子一样地双手捧着给那些女人,真是气死她了。
洛大方地说:“你要我的什么东西,你尽管拿去,包括你喜欢的那套剑法,和那雪华剑,都拿去。”
艳眉开眼笑:“哇,哥哥,你还是第一次那么大方耶,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很好哦,我告诉你,弯弯就在门口的马车上,你快点爬过去看吧,怎么样,对你够意思吧!唉,我还没有说完呢。”就急着爬走了,真是的,见色忘妹,又不是第一次,她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见惯不惯。
可是洛爬到一半又停下,看着艳问:“我现在是不是真的很糟糕。”别把弯弯吓着了。
艳点点头:“糟糕透了,水在一边,你自个打理吧,我要去睡午觉了”当然,将人扛下来,也不要叫她,这等浪费力气的事,她不喜欢做,他喜欢,可以拿个拐杖啊,还嫌不好看,那就爬着去。
他急着抓住门坎站起来,艳带来的好消息,真是让他兴奋,寻着让他丢在一角的二根棍子,支撑着赶紧去换衣服,洗脸刮胡子,梳发,在镜中,看到一张憔悴的脸,却是干净多了,他傻傻地笑了,往马车一步步而去,每一步,都充满着紧张和兴奋,要是艳敢骗他的话,她就死定了,这是万万不能可玩笑的事。
沉着气,将那帘门揭开,是弯弯啊,虽然是男子的装扮,可是,还能一眼就认出弯弯来了,睡得很安详,让他不舍得叫醒她,该死的,他要去吃些药,不然的话,这样子弯弯会不会瞧不起他。
他觉得,那空落了大半的心,装得满满的,弯弯逃出来了,他们有缘份再见一面,在这小城中,一天多少人来往,擦肩而过也是缘份,他和她,还能见面,真是天可怜见他一片痴心啊,这是缘分,是他们的缘份,他趴在马车上,细细地看着她,风吹起,勾起了他的笑意。
弯弯伸伸懒腰,打个大大的呵欠,一张放大的脸就出现在眼见,让她惊奇又高兴:“洛大叔,是你,太高兴了。”在这里,还能遇到亲近的人,她实在是太好运了,不怕了,有洛大叔在,她兴地死的,就算让凤御夜抓到,她也会没事了。
洛灿烂一笑,帅得让人晕眩,好听的嗓声低低地说:“是的,是我。”
弯弯抱住他的脖子,又想哭又想笑的:“太好了,遇到你们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真的是很迷惘,一无所知,连城的名字都叫不出来,那种孤单和害怕,看到熟人,会格外的亲热和激动。
洛拍拍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傻弯弯,怎么会哭了呢?”
弯弯擦着泪:“不是,我是高兴啊。”
“别哭,你一哭我的心都痛了,下来,肚子饿了吧,让人准备你最爱吃的肉,还有烤兔子。”他温柔地说着。
洛和凤御夜最大的不同就是这样,凤御夜是管止着压迫着她,而洛总是宠着她,为她着想。
弯弯心里很感动,跳下了马车,却看见他支着棍子跟上来,心里一酸,汗落了下来,扶住他的手:“凤御夜竟然把你的脚打断了,太可恶了,洛,对不起,你救了我,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