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烦,朕还有事。”他语气有些硬,和他的装扮很像。
虹昭仪知趣地躬身:“臣妾先告退。”心里满不是滋味,但是,不得宠,并不要让自已更若人厌,对自已,一点好处都没有。在后宫,要懂得察颜观色,还要懂是忍让,皇上对弯弯,的确是与众不同,宫女,势必要挑一个心腹过去。
“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脸上还红红的。”他眼一迷:“谁敢动你,好大的狗胆,朕杀了他全家。”
汗:“你除了这个,能不能说说第二个,你去奸了他全家不是更合你意。”说来说去还是这句威胁人的话,真是一点也不懂得要变化着新花样,吓多了,就没人会怕了。
“谁敢动你一根寒毛,你怎么跑这来了?朕可是不好打发的。”别给他打马虎眼,急急地下了朝,却看不到她,正清宫的公公说,虹昭仪宣她去用早膳了,朝服都没有换下,他又匆匆地往这赶来,上次在露华宫中发生的事,她都记恨在心里,说他救她不及时,这一次,衣服都没有换下就来了,够有心了吧!一个吻就好了。
弯弯垂下眼,将最后一滴泪抹干,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就是想哭。“我喜欢这花儿,很美,很美。”
又是那种虔诚的眼神,她不知道,她比花更美,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让这种眼神迷住了。
“这叫紫云树,花像云一样蒙胧,又轻柔,才取名叫紫云树,你喜欢,朕在正清宫里种上更多让你天天看个够,你就因为这个哭吗?你是不是把朕当作猴耍。”不喜欢她看着树就忘了他的存在。他比那不会说话的丑树好看上十倍,下次,让人砍了它。
真是超级破坏气氛的人,弯弯一撇嘴:“我想某某某了。”他不许她说林若风的名字,那山不转水转。她就用某某某来代替那三个字,谁叫他那么独裁,吃醋吃到醋桶里去了,明明他才是第三才插足,不是插足,是霸王夺妻才是,还不许她叫她正牌的夫君名字,够鸭霸的。
他眼一沉:“连弯弯,你找死,朕说过,不许再提林若风的名。”
弯弯呵呵一笑,摇着树落下更多的紫花儿,高兴地说:“我有说吗?明明是你说的,我说的某某某是我娘。”
将弯弯一推,把她推到水里,他还气得叫:“想骗朕,你娘,加起来才二个字。”
风度啊,风度,别想在他的身上找出来,在他的身上,三分种都持续不到,马上就发怒。
“凤御夜,你好可恶,冷死我了。”一大早的水还没有暖。
“还说不说。”他居高临下地说,铁面无私地看着她。
“再理你我就姓你姓了。”跟他冷战到底。
他拽拽地笑:“马上你就可以跟我姓了,朕要微服出宫。”
弯弯偏过头去,不理会,他出去就别回来,别想着她会去写什么寻人启事。
“跺椒鱼头,红烧狮子头,八珍……”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水的响声。
然后是弯弯讨好的笑声:“皇上,漂亮的皇上,拉人家起来嘛,我陪你微服私访去。”
唉,失望啊,什么时候,他的魅力变得连这些都比不上了,摇摇头,他伸出手,拉住她伸长的手,白玉般的小手冷冷的,握在手中,传递着信任和一份怜爱,这一瞬间,他想握着她的手,永远不放开。
他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