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靳烈风要拉开她的手,并没有打算告诉他这都是什么。
“没什么?靳烈风,你对你自己做了什么?”阮小沫不肯罢休,追问着他:“那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是少爷自己划的。”
走廊那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的詹妮弗,正站在那里。
大约是有佣人听到他们两人吵架,所以连忙去通知了心理专家组的詹妮弗。
靳烈风脸色一沉:“不需要你解释!滚!”
詹妮弗却难得地没有理会自家少爷的命令,反而走上前。
她盯着阮小沫,道:“少夫人,少爷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自己的孩子死了,作为父亲,怎么可能一点也不为所动?
“您天天待在婴儿房里,帝宫的事、靳家的事、KW的事,总需要有人打理,少爷身上扛着的责任,是他不可能推卸的。”
靳烈风阴沉地瞪着她:“詹妮弗,你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帝宫!”
詹妮弗低下头,静静地道:“少爷,您扛下所有的责任,想要尽可能地减少对少夫人的压力,可是这样下去,并不能就减轻得了,她需要知道您的想法。”
阮小沫上前,挡在靳烈风和詹妮弗中间,也挡去靳烈风恐吓詹妮弗的视线。
“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问。
那些伤口,看时间长短,应该就是这一个多月来的事。
“人的情绪,不可能仅凭着意志力,就能达到一个平衡的。”
詹妮弗缓缓说到:“痛苦,如果不能由欢乐来平衡,那就由另一份痛苦来平衡。”
心理上的痛苦。
身体上的痛苦。
靳烈风需要冷静地处理所有的事,帝宫不能乱,KW不能乱,所以他用这种方式,来平衡失去孩子的痛苦。
阮小沫愣愣地听着,泪水未干的脸上,满是意外。
她以为靳烈风是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她以为,他并没有那么在乎孩子的死活。
她以为他是不痛苦的。
她以为,他只是因为冷血而冷漠。
“少夫人,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少爷的选择,是逼不得已,您也许希望孩子能够活下来,可少爷也不想失去小少爷……”
詹妮弗的声音还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