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军参领连连应道:“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可我不是改投柳家了吗?夫人为什么还要拧我耳朵?”
卢氏声音更大了:“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是为什么改投柳家的啊?还不是我逼着你去的。要不是我,你现在哭都没地方哭去。”
护军参领又是一叠声地应道:“是是是,都是夫人的功劳,夫人救我于水火之中,夫人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愿意来生还给夫人做牛做马。”
护军参领这夸张的一连串溜须拍马让卢氏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此,护军参领连忙问道:“夫人手酸不酸?我皮糙肉厚的,别划到夫人的手。”
卢氏便顺势松开了手:“你也知道你皮糙肉厚,那你为什么每次都喊疼?”
护军参领一边捧着自家夫人的手吹气,一边回话:“我这不是心疼吗?我一想到夫人拧我耳朵的时候,夫人这玉手会被我这粗糙的皮子划到,我这真的是心尖尖儿都疼。疼得不得了。”
卢氏被哄得高兴,面上却还是嗔了他一眼,转身朝里屋走去:“油嘴滑舌。”
护军参领见状自然也是追了进去。
虽然这吴海含一派的怨声载道,柳家一派的欢天喜地,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担忧,那就是这太子府的后院,将会是怎样的一番局势。
如今太子妃病重,吴侧妃当宠,而这南诏国的六公主又听闻素来是个刁蛮任性的性子,这日后,太子府的后院只怕是要热闹死,而这背后的势力纷争真是想想都让人头大。
不过不管外界如何作想,太子府还是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大婚的准备工作。
虽然只是迎娶太子侧妃,但是因为要按照太子妃的规格来,而且这南诏国的六公主又不是寻常大臣女儿而是和亲公主,代表着两国邦交,因此太子府要准备的事情很多。
而太子自然也就没有再去水云居过夜了。
梧桐服侍吴侧妃梳洗完毕后:“娘娘,您操劳了一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