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霜慢慢站了起来，眼神冷绝地看着她，笑了，“姐姐何必这样说，你我都是柳家的女儿，也都是庶女，姐姐走到了今天，难道就能说你问心无愧？”

“对，问心无愧，我做的一切，对得起自己，更对得起爱我的人，至于那些想要害我的，我只问你一句，我为何要处处考虑？当初你想要将黄蜂引来蜇我的时候，你又能说你问心无愧吗？”

想当初，柳凡霜在她刚刚重生的那段时间做了多少，金陵柳府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我……我……”

她说不出来，一个人就算是再恶，在她的心里也有基本的善恶区分，至少这一点柳花溟还算是满意。

“走吧，今日的事情我就当是没有看到你，以后就不要怪我了。”

柳凡霜瞪了她一眼，不甘心地就要走，柳花溟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近来是不是经常感到小腹疼痛，越来越加重了？”

柳凡霜停住了脚步，转头，“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

讽刺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有那么闲？柳凡霜，说句实话，就算是你真想对付我，我也不放在眼里，想想吧，你的小腹疼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完拉着慕容玄毅走了，徒留她一个人。

慕容玄毅不由好奇，“你可是知道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当初她算计了柳若熙帮她治脸，柳若熙的性子还能让她得了好？再说她那个时候的脸，要想正常治好已经是不可能了，柳若熙手上的阴毒功夫可是不少，恐怕她以后都做不了母亲了。”

慕容玄毅大惊，竟然是这样。

“你一早就知道？”

柳花溟摇头，“我虽然觉得柳若熙不会这么好心，可也不知她会如何，直到一年前柳凡霜因着来葵水痛得不行，祖母让我去看了一回，我才知道，只是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我给她用了药，至少抱保住了她的命，别的就救不回来了。”

这杜太医为人看着就总觉得阴阴的，没想到教出来的徒儿竟然也是这样。

“你也不用多想，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柳若熙自作孽，也定会有人收拾了她。”而那个人就是她柳花溟。

不知怎么的，慕容玄毅总是觉得柳花溟话里有话，感觉有好多事情是她怎么都不肯说出来的。

散步有一会儿了，要是再不回去，只怕皇上就要问责了，两人就赶忙回去了。

不想还没回去，就有宫女太监十分慌张地跑出来，里头也听着很是慌乱的样子。

慕容玄毅随手抓了一个太监沉着脸问道：“怎么了，你们慌什么？”

“柳医女？您在就太好了，皇后娘娘喝了一口茶之后肚子开始痛了起来，皇上让奴才等去找太医呢！”那太监十分焦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