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打了一把伞就去了安一堂,刘嬷嬷正和老夫人商量着谁好,拿着一个单子在说话呢。
“这个牛四性子老实,又是家生子,现在帮着老爷做事,是个好的。”刘嬷嬷指着单子上的一个人说道。
老夫人却摇头说道:“他性子是老实,但是实在是太过木讷了些,香冬又不是那等半天也不说个话的人,和他在一处岂不是闷得不行了?”
刘嬷嬷听了又指着一个人说道:“那这孙钱呢?”
“刘嬷嬷这是忙活什么呢?”柳花溟带着香冬进来笑着说道。
刘嬷嬷站直了身子,“四小姐今儿个怎么有时间这会儿过来,奴婢还说让香秋不要打扰您看书呢。”
柳花溟笑了,“刘嬷嬷这话可是不对,香冬如今可是我大丫鬟,您想着为香冬指一门亲事,花溟怎能不在。”
“你看看,我就说了你要是绕过她给香冬指亲事定是不成的,你还不信呢。”老夫人笑道。
刘嬷嬷也回话说:“是奴婢想的不周全了,四小姐,这是奴婢特意从挑的几个人选,您看看。”说着将手上的单子递给柳花溟,她却推了回去。
“刘嬷嬷,今日我是来和祖母与你说说香冬的亲事,但是却不是商量指给谁的事情。”柳花溟收了笑容正经说道。
老夫人和刘嬷嬷对视一眼,“怎么,你有别的想法?”
柳花溟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香冬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香冬自幼进柳府服侍您,您给香冬指亲事,香冬该是感激不尽才是,只是……”
老夫人一听,黑着脸皱眉说道:“你该不会是与何人私相授受了吧?”
刘嬷嬷也板着脸,“香冬,你若真是如此,就枉费了老夫人对你的信任。”
香冬脸色霎时就白了,刘嬷嬷鲜少对说重话,这可是极为重的话了。
柳花溟看着,让香冬说出来只怕是不可能了,还得是自己来,于是说道:“祖母,刘嬷嬷,你们且先别气,香冬在你们身边多长时间,她的性子你们还不知道吗,怎会做出了那等事来。”
“那她说的那是什么意思,花溟,香冬是你的丫鬟,但她要是做了错事你也不能瞒着,对你来说这可事关名声。”老夫人提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