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儿媳是柳家正经主母,哪里就缺了银子了,儿媳真的就是顺嘴提了一句罢了。”乔氏很是坚决地说道。
柳青晖看向乔氏,想为她说情,但是老夫人转头就和柳青晖说道:“还有你,你身为花溟的父亲,竟然也想谋夺自己女儿的嫁妆?”
“娘,你怎么这样说儿子,儿子那就是担心花溟处理不好那些嫁妆,担心她会被……”
“你给我闭嘴,你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当初叶氏进府,嫁妆有多少,你难道不知道?只有多的不会有少的,淮南叶家能将叶氏的嫁妆全部交给了花溟,可见对花溟的重视,你要是敢谋夺了,你以为花溟的两个舅舅会放过你?”老夫人厉声提醒。
柳青晖眼睛闪烁,嘟囔了一句,“不就是一个知府一个同知罢了。”
“你说的是人话吗,按照你的意思,如果他们都是贫民百姓,你就能谋夺了自己女儿的嫁妆?不要忘了,当初是谁先做了对不起叶氏的事情让叶氏愤而和离的,现在你竟然又想着要谋夺她的嫁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你也别想在官场混了,早些在家里收着的好,免得连累了你两个哥哥,我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孽,竟然生了你这么个蠢货。”老夫人气得不行,呼吸都不过来了,刘嬷嬷赶紧为老夫人顺气,可是老夫人越来越严重,脸色都白了。
“老夫人,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刘嬷嬷大呼。
柳青晖和乔氏脸色大变,“赶紧去叫若熙来。”夫妻两人说道。
可刘嬷嬷想着柳花溟的医术也是不错,便让人去叫了柳花溟过来,柳花溟的问月轩离荣华堂更近一些,加上柳花溟一听到消息心急不已,赶紧让人背了药箱就跑过去,而柳若熙虽然也是担心,但是顾忌着小姐礼仪,只是快走,自然也就没有柳花溟到的快了。
柳花溟冲进了荣华堂,老夫人这会儿已经晕厥过去了。
柳花溟心都快跳出来了,跑打了榻子跟前,就要开始给老夫人把脉,可是柳青晖并不相信她,直接将她拉开了,“你干什么,你的医术怎么能和若熙的比,还是等了若熙来再说。”
“是啊,花溟,若熙的医术是和杜太医学的,你还是别添乱了。”乔氏也说道。
柳花溟挣开了柳青晖的手,“父亲,你要是再不放开我,祖母有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我保证一定将祖母治好,如果祖母有事,我以死谢罪。”柳花溟瞪着柳青晖说道。
柳花溟的决心太过,柳青晖都不觉得退让了,柳花溟赶紧给老夫人把脉,老夫人果然是气急攻心了,柳花溟顾不得许多,对柳青晖说道:“父亲,我要扎针,你赶紧出去,祖母要除衣。”
刘嬷嬷也是被柳青晖的那个样子吓到了,赶忙去劝了柳青晖,让柳青晖能出去。
柳青晖和乔氏出去了以后,乔氏急道:“老爷,您怎能让她给老夫人扎针呢,这扎针可不是小事啊,要是一不小心,老夫人有什么差池,如何和京城的两位大哥说清楚?”
柳青晖也是慌了,但是刘嬷嬷为了不让柳青晖进去阻碍了柳花溟救治老夫人,拦在了门口。
柳青晖走了过去对刘嬷嬷大声喝道:“让开。”
“老爷恕罪,老奴不能让开,大小姐说了,谁都不能打扰。”刘嬷嬷面无表情的说道。
柳青晖被气得不信,“你个老刁奴,竟然如此和我说话,不要忘了,我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我命令你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