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看才安心下来,“花溟,祖母怎的不知,你竟然是会控马?”
柳花溟一愣,会骑马还是前世的时候慕容玄文教的自己,也是怪自己那个时候太过天真了,真的以为慕容玄文就是真的爱自己才会对自己那样好,其实自己对慕容玄文来说,不过就是救他和柳若熙的儿子的工具罢了。
柳花溟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孙女哪里会控马,不过小的时候看多了杂书,那些书上写着的英雄都是这样的,所以孙女就是一试罢了。”
老夫人笑了。“你这一试倒是有些效果。”
柳花溟淡淡笑着,没有想到今生自己还得靠着从慕容玄文那里学来的东西。
山的上端有两个人站在那处,前头的人背手而立,另一个人在他的身后,“主子,那个姑娘倒是有些有趣。”
背手而立的人邪魅一笑,“确实有趣。”
虽然她在马车上,但是那股子遇事的淡定从容实在一般小姐少有的。
柳花溟和老夫人到底是在天黑前到了清元寺。
因着柳府是早早就和清元寺的人打了招呼,所以这会儿就有这人出来迎接,带着老夫人和柳花溟先是去大堂中拜了佛祖,很是虔诚地行了信徒该做的礼数,然后才带着他们到了厢房那里休息。
因着走了一天的路了,实在是累得慌,到了厢房,香冬和雨琴两人收拾好了,柳花溟就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香冬就叫了柳花溟起床,“小姐,这会儿老夫人正在听寺里的方丈讲经授课,您要不要起身去陪着。
柳花溟自然是要陪着的了,柳花溟洗漱好了以后就随着香冬去了,说是讲经授课,柳花溟还以为是在大堂中对着一众信徒进行呢,原来是在方丈的房中进行,而听课的信徒也就是老夫人罢了,一旁还站着几个伺候方丈的小和尚,为方丈拿着经书,那方丈生的慈眉善目的,或许真的就是入佛门久了,人就会成了这样的善容吧。
柳花溟看着那方丈讲得认真,老夫人也是听得很是专注,便让香冬拿了一个蒲团跪在了,老夫人的身后,也跟着听了。
讲了有一刻钟之后,那方丈睁开眼睛看向了柳花溟,“小女施主年纪轻轻,却能在这里听得老衲讲这许是无聊的经书,看来甚是有慧根啊。”
这方丈也是夸大了,柳花溟哪里有什么慧根,不过是觉得这讲经无聊,却又不好做出疲态,就让自己径自去想别的了,才不至于让自己在这里听得都睡着了才是正理。
柳花溟低头道:“方丈过奖了,小女子对于佛经之物,领悟实在是低,虽然听了方丈讲的觉得有理,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有理,谈不上慧根。”
老夫人笑了,对柳花溟还是挺骄傲的,与方丈说道:“方丈,我这孙女的命运实在是有些坎坷了,幼时并不在老身的身边长大,回到府中以后却真是一个好的,方丈可否为我这孙女看看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