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了笑:“向贵妃是不是从五官开始做起,然后是昭仪,是晚妃,是贵妃。”
“没错,是这样的,太后娘娘。”她平静地回答,没有一丝的娇纵,也没有一丝的害怕。
太后眼中的精光一闪:“那向贵妃可知道什么叫做孝先,贤为治国,德为服人,淑能敬人,惠能喜人吗?”
“太后娘娘的话深奥,臣妾不懂,请太后娘娘明说。”这些最基本的事,没有人会不知道的。
太后叹了一口气:“哀家看人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为何你就心胸不能宽广一些,容不下枫妃的皇子,那皇子,也不会影响到贵妃的地拉啊,连太妃你也不放过,着实是让哀家失望。”
晚歌抬起眸子,直视着太后:“太后娘娘,臣妾不懂,请太后娘娘明示。”
“你还有什么不懂的,你回头看看,你进宫之后,惹多少的事,哀家一句也没有说过你,而今你却连太妃也不放过,再怎么说,她也是皇上的亲母妃,百事孝为先,你竟然让人想要谋害她,就是这她说你几句话,你心里就过意不去,一个贵妃,是要母仪天下,心胸宽广,真教哀家失望啊。”她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你为有没有为皇上想过,真正痛苦的人,是他啊。”
太妃的手脚果然快,晚歌轻笑:“太后妃娘娘,你冤枉臣妾了,臣妾昨天晚上一直在未央宫,寸步没有离开,这事,皇上可以做证,太后娘娘欲说是臣妾所为,也未免太武断了。”
太后摇摇头,脸上有些苦笑:“向贵妃,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没证没据,哀家岂会向你寻师问罪,凡事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把自已逼向绝路了。”最后一句语重心长,让晚歌心里也叹气,这句话若是让恬太妃听听多好啊。她也不想和她过不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
这时张公公扶着太妃出来,太后也伸手去扶,关切地说:“太妃,痛着就莫起来。”
太妃有些哀怨地说:“如今我的皇儿,连我的话也不听,只有太后为本妃作主了,这女人心肠狠毒,昨天晚上,不过说她几句话,就招来杀身之祸。”
戏做得真好啊,要是在现代,可以去问鼎金马奖了,晚歌依然好风度地保持着笑容。
楚天说,曾经太妃和她也是差不多一样的,真的会变成这样吗?她害怕,她不要变得这般面目可憎,宫里真的可以将一个人磨得性子变完。她说她永远是她,可是她也暗里担心,太多的事,由不得自已了,如同是战场上杀人一般,你不杀敌手,敌手就会杀掉你。
她看着太妃的额头,还真是敲伤了,裹着层层的纱布,却是避开了重要的部位,伤在后脑勺,一头秀丽的发也只能随意地披着,那风采,可以看到年轻时候,是多美了。
她平淡地开口:“太妃娘娘,昨天夜里本妃并没有离开未央宫一步。”陷害人就要拿出证据来,不明不白叫人难以相信,要她死,也得给个理由吧!
太妃气愤地看着她:“太后,你看,这个向贵妃完全不把本妃看在眼里。”
“敬人之,人必敬之,太妃娘娘,这是一句名言名语。”反之,不敬人她何必敬。
“你要证据是吧!张公公,你说,昨天晚上你看到的人是谁?”
看她的样子,是有十成的把握,必又是她身边的人吧,她哀叹,为什么宫里的事,奴才也都想参上一脚呢?他们不知道,一沾上,永远脱不了身了吗?至少这是在宫中生存的每一条就是不沾宫里的争宠之事。一个出卖主子的奴才,无论到了那里,也不会受人的重用,都会受人嘲笑,明白人的,都知道。
即然人家有‘证据’那她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