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才人,好像不是她,她继续走。
“向晚歌。”一声大吼,继而是摔杯子的声音:“给朕站住。”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勿略她,看来不必好生安慰了,她有着气死人的性子。
晚歌回头福福身,冷冷地说:“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咬牙看着她:“刚才朕叫你,没有听到吗?是不是想要抗旨不遵,胆子越来越大了。”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自小就没有人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好一个向晚歌,要气他,她做到了。
晚歌平静无波地看着他生气的脸:“皇上,你冤枉臣妾了,刚才皇上叫都下去,所以臣妾就下去,而皇上叫向才人站住,也不是叫臣妾,臣妾现在是昭仪。”
“好,越来越牙尖嘴利了。”他点点头,气得站起来走近她。“越来越会钻空子了,那你告诉朕,朕冤枉了你,要不要赏赐啊?”
她侧侧身:“臣妾不敢,臣妾谢谢皇上的赏赐。”
“你。”他气得直发抖:“朕赏赐你自个掌嘴,你也要谢吗?”
“谢谢皇上的赏赐。”她抡起手,就朝自已的脸上打了下去,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她咬牙忍住。
他气得拉住她的手将她将椅上一丢,然后扶住扶手倾下身让她无处可逼,面对着他满脸的怒火:“不要测试朕的忍耐度。”
该生气的人,原来是他,不是她吗?难道弄混了,呵。她心里冷哼着。“臣妾不敢。”
“别给我来这套,是不是今天下午,你吃醋了。”紧瞪着她的眼:“安雪儿不是你的好姐妹吗?你就这点气度,吃这哪门子醋,她有了朕的骨肉,你不应该替她高兴吗?”
应该吗?她不知道耶,好姐妹,怎发的一个‘好’字啊。
她依旧淡淡地说:“臣妾不敢。”
“朕看你不是不敢,而是太大胆了。”她那么平静,那么不在乎,更让他怒火中烧。
“臣妾请皇上降罪。”气他,她居然心头有些雀跃。
“朕不想听到你再说一句话,一句一句,想把我给气死。”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压住她的头。
她紧紧地咬着,任凭他如何也不开口,咬着下唇死也不放。
他箍制住她的下巴,双眼通红:“给朕松口。”
她乖乖地松开,可是一双大眼却无波地看着他,不以他的怒而怒,更不会得意浮上眼眸。任他吻着,她不回应,也没有抱住他。
他狠狠地放开她:“向晚歌。”
“臣妾在。”
“算你厉害。”他心口尽是不平。
“臣妾不敢,请皇上降罪。”她够厉害的话就会管好自已的心了。
“哼。”他放开她:“朕不想看到你,以后你就不用到未央宫来了。”冷落一段日子,她才知道,谁才是主宰她的,太过于傲骨,就吃多些苦头。
她松了一口气,正好,多些时间冷静一些。“臣妾遵命。”
“你。”他更气了,一转身,还踢了那椅子一脚,痛得他直吸气:“周公公,把这的椅子都给我烧了。”带着他一身的愤怒之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