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倾落这样说,兴叔有些闹心,烦躁的又抽起了旱烟,看向自家老婆的眼神也满是愁容。
良久,在凤倾落和凤倾天的百般询问之下,才说出了一些凤倾落姐弟俩说不知道的事实。
原来兴叔兴婶有个儿子,叫做兴安,是个明快开朗的少年,一家三口平静的生活在这个小镇中,渐渐的,兴安也到了要成家立业的年纪,在当地颇受众人尊敬的兴安却在一个晚上突然卧床不起,就将平时挥舞的如同玩物的铁锤也全然都提不起来,一天天的躺在床上,因为自己不能够行动自如,又总觉得自己连累父母如此辛苦,逐渐消半条命受下来,现在只剩半条命活着,就快要不行了。
说出这一切的兴婶早已泣不成声,就连兴叔,也是眼圈红红的样子。
自己老来得子,兴安也一直很是乖巧,被兴叔兴婶教育的很好,老两口更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请了无数大夫,总希望自家儿子能痊愈,有一天能站起来继承自己的铺子。
原来这才是兴叔所顾虑的原因。凤倾落心中了然,脸上带着必胜的笑,问道:“贵公子的症状如何,又是因为何事而变成这样的?”
兴婶一听,想,怎么,难道这凤姑娘有办法?随即上下打量了一番凤倾落,见她不过是大户人家大小姐的样子,又怎会懂医术,却还是将往常大夫告诉自己的原因与凤倾落说了一遍,现下,自己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毕竟这方圆的大夫都说兴安以无药可救,除非寻个炼丹师,或许才有办法。
可炼丹师不仅数量少,且都处在贵族大家麾下,又哪里有精力来这么一下小城镇,为兴安炼制丹药。
“倾落不才,是位炼丹师。”
话音刚落,凤倾天确是了然,自己早该知道阿姐是个炼丹师,自从那次被靖王一马蹄子踹翻醒过来之后,自家阿姐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且不说和自己的态度有所改变,实力和行事作风也和往日里完全不同,还多了异乡逆天的技能,修炼丹药,要知道,百万人里面说不定才有一两个有做为炼丹师的天赋,很幸运,能修炼之后的阿姐便是其中一个。
凤倾天对凤倾落的变化,所惊讶的不止一丁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