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解释着。

“好吧。”

林震有些呆滞，还是回应了一句，心中却失去了兴趣。

一开始林震还以为张玉是养殖大户呢，可如今看来，显然是自己多想了。

先不说没有人会在家里养猪，就算有，在家里又能养几头猪？怎么可能赶得上华南制药厂的供应量呢。

当然了，王小凡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即便林震失去兴趣，还是得跟去看一看。

“志强啊，如今张玉嫂子养了多少头猪？”

穿过内堂的时候，王小凡随意找着话题。

“不算种猪的话，一共有八头了，如今已经长到半个成年人高了。”

面对王小凡的问话，刘志强当然不敢隐瞒，连忙开口回应。

闻言，林震等人脸上带着一丝异样，刘胜更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区区八头猪，怎么可能够供应华南制药厂啊。”

声音落下，林震狠狠剜了刘胜一眼，眼神之中充满了警告。

瞬间，刘胜吓得缩了缩脖子。

王小凡倒是没有生气，他可是十分清楚，这批小猪仔可是出生没有多久，如今已经长到了这么高，属实是罕见。

当然了，这些事情王小凡也是不会解释的。

不一会儿，一阵阵猪叫声传到众人的耳朵里面，还伴随着一阵阵恶臭味。

华南制药厂这些人养尊处优，顿时有些不太适应，下意识地捂住口鼻。

林震倒是好一些，最起码没有做出过激反应，可也不难看出，如今的他已经是在竭力克制自己。

王小凡回头看了看，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却是没有多说其它，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林震连忙跟上，手底下的这些人有些犹豫，可是接触到林震杀人般的目光之后，连忙跟了上去。

此时，众人已经可以看到一头头花花白的土猪了。

林震目光扫过，随即眼中暗含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