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事等会在处理,我要好好感谢这位陈神医。”郝建业看着陈宇涛的眼中满是欣赏。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好的医术,将来必定成大器。
陈宇涛摆了摆手:“老爷子客气了,我也是看在郝子平一片孝心的份上过来的。”
身为医者,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哪怕之前他跟郝子平结怨,也不会影响到他的原则。
“老爷子这是旧病,我这里有一瓶药,你每日服一粒,七天内保你痊愈。”陈宇涛在药箱子里拿出了一瓶药,专治这种沉积的病痛。
郝建平身上的病痛很多,他是个军人,上战场必不可免,就留下了不少印记。
“这药多少钱?”郝建军没有怀疑陈宇涛的话,他说七天痊愈,那就肯定能痊愈。
“不收钱,算我送给老爷子的吧。”这是陈宇涛第一次这么慷慨,这瓶药他拿到市面上卖,一粒的价格少说要十万。
他向来视金钱如粪土,当初跟卖给上官薇的那瓶祛疤膏,两千块翻十倍都不止。
军人是伟大的,陈宇涛打心里佩服,所以他不要钱,给老爷子的病根去了。
“好好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虽然陈宇涛跟郝子平一般大,但郝建业对他的欣赏,是完全跨越年龄的,不是长辈对晚辈。
是朋友之间的那种。
“老爷子倒是有趣。”陈宇涛没想到这老爷子是这种老顽童的性格,本以为军人都是很严肃的。
郝建业笑了笑道:“小友觉得有趣的话,那就常来看看我,我这四合院里,可藏了不少好东西呢,你想要什么,随便拿。”
一听这话,连郝文翰都惊讶了。
他爸骨子里是个非常传统的人,就连将来的孙媳妇,最低的门槛都要家世清白。
跟陈宇涛交朋友就算了,现在连那些宝贝都舍得给。
“爸,那些不是您的宝贝吗?”要不是亲而听见,郝文翰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他家老爷子说的。
郝建业跟儿子不住一起,一个人又觉得无聊,就迷上收藏了。
没事的时候,就参加个鉴宝会,拍个喜欢的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