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子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杰克下了车,立马有士兵跑过来撑起了一把伞。
一阵冷风吹过,杰克将身上的衣服用力的拉扯了几下,他将手中的香烟丢了出去。
烟蒂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度,掉落在旁边的水坑中,滋啦!一声,雨水将烟蒂浇灭。
杰克望着不远处的一栋二层楼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他咬了咬牙,沉声说道:“走!”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走在了湿漉漉的街道/上,寂静的夜晚,淅淅沥沥的雨点宛如一根根丝线,整个世界一片雾蒙蒙的,仿佛罩上了一层轻纱。
走到了大门口,杰克示意一名士兵将房门打开。
士兵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铁丝,蹲下来,掏出了一个强光手电筒将光线调成微弱,借着萤火一般的光芒,他小心翼翼的将铁丝插/进了钥匙孔,仔细的拨弄起来。
大约过了一分钟,咔嗤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禁闭的大门露出了一道缝隙。
所有人警惕的掏出了手枪分别站在了门口的两侧。
士兵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一名士兵手握勃朗宁手枪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房间。
随后,房间里传来了几声咚咚的声音。
这是事先约定的信号,代表着安全。
杰克带着士兵走进了房间,他环视了一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心想:难道是陈延的猜想错了,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了地。
咚!
二楼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众人神经紧绷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秘凝结了一般,杰克的眉头一挑,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向身边的士兵做了一个手势。
几名士兵悄悄的靠着楼梯上了二楼。
几名身穿黑色制服的毒/枭手持着Ak47站在房间的中央,一个身材偏瘦,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梳着内地七八十年代流行的大背头,伸出的右手上戴满了厚厚的黄金戒指,一看有点像是暴发户。
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手指间架着一根拇指粗的雪茄正在吐云吐雾,对面坐着巴基,他一脸哀愁,可怜兮兮的望着对面的男子,嘴里在不停的哀求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再加上巴基说话太小声,所以,杰克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杰克看到眼前的场景,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瞳孔收/缩,闪烁着一抹厉色,他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出卖了自己。
不甘,愤怒与狠充斥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