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淡定,神色略显尴尬,强词夺理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阿隼是光明正大的。”
乔鸢也不顾在场有多少人,眉头微挑,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不知道江小姐说的光明正大,指的是什么?”
乔鸢浑身上下气场全开,冷冷盯着江钰,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光明正大的只能是朋友,可偏偏,传家镯子戴在你手上,那我这个领了结婚证的,又算什么呢?”
江钰被她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指着乔鸢,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周围的宾客们一个个都像是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江钰,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像是被掐住了嗓子的鸡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不是嘛,这乔鸢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怼起人来,这么狠!”
“有好戏看了,有好戏看了!”
忽然,江钰像是变脸一样,立刻换了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乔鸢:“乔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这镯子,是伯母硬塞给我的,我也推脱不掉啊……”
乔鸢对于这种低级的戏码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懒得再和江钰纠缠,提步要走。
“哎哟,这还没说清楚呢,怎么就要走了?”
“就是啊,乔小姐,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啊!”
周围的宾客们非但没有要散开的意思,反而越聚越多了。
身后突然传来霍斯聿冰冷的声音:“欺负人就想走?我们霍家行事作风,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
乔鸢猛地转过身,神色平静,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当着我的面打我的脸,到头来,反倒是我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