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那儿……”
苏离低吟一声,话语都在发颤。
此时的她满脸红晕,双目失神,脸上全不见向来的平静,正趴在床上。
享受着陈长青的推拿按摩。
不然会是什么?
其他的东西,不足为外人道也。
陈长青展现了一手前世从网上学来的东南亚马杀鸡之术,给苏离来了点小小的异界风情。
“怎么样?还成吧。”
在苏离美背上推拉揉搓的陈长青笑道。
“不、不差。”
苏离将头埋进枕头,闷着声音道。
“嘿嘿,这门马杀鸡之术,我加了些炼丹术对经脉穴位的理解,合两家之长,包此世无第二人会。如今用来,最是适合咱们‘修炼’之后放松。”
陈长青嘿笑道,在“修炼”二字上加了重音。
苏离背朝着他,脸更红了红,虽然他看不到,也觉难为情:
“你,你不要此时与我说这些。”
“啊?”陈长青一脸戏谑:“真人突然又正经起来了?刚刚可没见你说不行,‘就是那儿’我都听了无数次,还哥哥哥哥的,喊个不停。”
苏离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直接将软枕蒙在头上,当起鸵鸟,然后嗔怒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还不是你让的!不同意你还,你还使坏!平时那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我算是知道,看错你了……啊!”
陈长青莞尔一笑,也知道苏离的羞耻心已到了极限,不敢再撩拨。
剑仙子谪凡,凭他的老练,什么寸止都用上,斗她是手到擒来。
但事了之后,她还是面薄得紧,火候不能太过。
他手上加力,让她紧闭上了嘴,不过看在手法确实是正经按摩的份上,也闷闷不吭声。
“平日君子,床笫之间若还君子,平白少了许多夫妻之乐。鱼水之情嘛,讲究水乳交融,心无旁骛,抛却那些个不紧要的束缚心。”
陈长青一本正经道。
苏离低声道:
“我也不知你说得有无道理,和你确实让我欢喜就是了。但若是太过花哨违背伦常的伎俩,我不能同意,你到时勿要生气。”
陈长青失笑:
“你想哪去了?我没什么奇怪癖好。”
“看你的样子,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