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溪瞪了他一眼,“早产儿是要比平常的孩子小一些,好好养着就行了,现在还小,过几个月长开了就好看了。”
寒月和殷迟凌都长得不差,他们的孩子怎么可能会长得丑?
寒月倒是很喜欢这两个孩子,要不是她现在不方便,肯定是要时时看着。
她拼命生下来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至于黄疸,季澜溪也解释了新生儿黄疸是很正常的现象,若是病理性的黄疸还有点麻烦,但是季澜溪检查了一下,两兄弟都是生理性的,晒晒太阳就好了。
于是乎,寒月出月子回家之后,殷家的下人经常能看见他们的少主一只手托着一个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又成为一大奇景。
这就是后话了。
却说现在,季澜溪看着两个小小的坨坨,问道:“孩子名字取了吗?”
“取了,老大叫殷如潇,老二叫殷如晦。”
这名字可是殷迟凌查了好久的书才定下来的。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而且他们两个正好是初一生的。
“不错的名字。”季澜溪说着看向慕时韫,“咱们的孩子名字你可得好好取。”
慕时韫嘴角抽了抽,“娘子,你忘了,咱们的孩子名字父王说他要亲自取。”
他倒是想取,关键是他取了也没用啊。
“哦。”季澜溪这才想起来这回事,“那算了。”
季澜溪问了寒月一些问题,又嘱咐了寻晴和空青一些事情,连刚刷完碗回来的殷迟凌都没放过,叫过来细细说了不少剖宫产产后护理的注意事项。
殷迟凌听得十分认真,就差拿小本子记下了。
寒月的月子是在别院坐的,季澜溪和慕时韫就不能陪着她一起了,在三天后就回了京城。
两人回去的第二天,黎家人就进京了,住进了忠勇侯府。
慕时韫和季澜溪是他们搬过去的第三天去拜访的,黎老夫人见了慕时韫,激动得老泪纵横,搂着慕时韫哭个不停。
其他人也是暗暗抹泪。
“我这把老骨头,这辈子都没想过我还能有回京城的一天,孩子,苦了你了啊……”
慕时韫的大舅黎翰说道:“娘,咱们还能一家团聚,该是喜事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