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韫眼神迅速暗了下去,再次堵住了心心念念的唇,水波荡漾间,也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不同于这边的火热,殷府新房内,寒月卸了凤冠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新郎殷迟凌回来。
她此间已经吃了不少东西,在屋子里转悠了好几圈,食都快消得差不多了,才终于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传来。
“少主。”
寒月自然是听见了,她吸了一口气,重新将凤冠和盖头盖在头上,又端坐在床沿。
做完这些,殷迟凌刚好进来。
他今晚实在是高兴,虽然控制着不敢喝太多,但还是喝了不少,此刻走路都有点晃悠。
传人将他扶回新房,殷迟凌就挥手让人都下去。
然后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寒月。
“娘子,你真美。”
寒月等了半天,见这人就是在那看着她,什么都不做,忍不住抬头提醒了他一句,
“呆子,该揭盖头了。”
“哦。”经她这么一提醒,殷迟凌才蹙眉起来,上前直接伸手就把她的盖头揭了。
寒月蹙了蹙眉,“不是要用喜称?”
“啊?”殷迟凌看了看手里的盖头,目光瞥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孤零零的喜称,蹙眉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要不我再重新揭一次?”
寒月:“……算了。”
揭都已经揭了,反正礼成了就行,再说除了他们俩也不会有人知道是怎么揭的。
她走到梳妆台前,卸下了沉重的凤冠和钗环,透过铜镜,还能看到殷迟凌在后面愣愣地看着她。
寒月:“……”
寒月看着他一身大红喜服,“你不洗澡?”
“洗,我这就去洗。”
撂下这一句话,殷迟凌直接开门出去,跑没影了。
寒月:“……”
她不解地看着还没关的门以及早就没了影的人,无奈抚额,不就是成个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他们又不是没做过。
寻晴刚收拾好东西正准备来问问两个主子要不要沐浴洗漱,就见殷迟凌夺出去了,
奇怪,今天不是小姐和姑爷的新婚夜吗,姑爷这是要去哪?
她只好问自家小姐。
寒月声音淡淡,“唔,洗澡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