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慕时韫又蹭了蹭她的颈窝,极尽地撩拨她,
“我们生个孩子吧……”
季澜溪在他的撩拨下,早就化作了一汪春水,季澜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就被卷入了一波波的浪潮之中。
静谧的夜里,暧昧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放纵的后果就是,季澜溪第二天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季澜溪揉着酸痛的腰,心里把慕时韫直骂了千八百遍。
雁归服侍季澜溪更衣洗漱的时候,脸都红透了。
听昨夜守夜的丫鬟说昨个夜里主屋的灯光快四更了才熄,要了三次水,还有世子妃身上的痕迹,也太……
季澜溪被雁归的眼神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又骂了慕时韫几顿,看到雁归拿来的衣服时,不禁说道:
“怎么拿这件出来了,那件织金镂花的对襟大袖衫呢?”
雁归看了一眼她的颈间,脸上的热气直往上蹿,“这件领子高,世子妃脖颈间的痕迹,还是遮一遮的好……”
季澜溪:“……”
我想开了,又想凋谢了。
她双手捂脸,“没事,就拿那件吧。”
雁归把衣服放回衣柜里,然后拿了季澜溪要的那件衣服出来。
季澜溪掀开被子下床,下床的时候,腿又是抑制不住地一软,雁归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
季澜溪:“……”
“要不,奴婢扶着您过去吧?”雁归试探道。
“不用。”季澜溪立刻拒绝。
她也是要面子的!
她走到梳妆台前,从左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了一罐药膏,细细地抹在脖颈红痕的位置。
慕时韫那厮实在是太爱她的脖子了,她又不能天天穿高领的衣服,没办法,她只能含泪制作了这种药膏。
起来的晚,连早饭都不用吃了,季澜溪收拾好自己,半天没听见慕时韫的动静,随口问了一句,
“世子今天去哪了?”
今天是休沐,又不用上朝。
雁归回道:“世子一早就出门了,还带了不少人,说是去找茬的。”
找茬?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