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溪的话像是给寒月打了一剂强心针,寒月心里安稳了不少,要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连累了孩子受什么影响的话,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季澜溪沉吟道:“那第二次呢?”
寒月抿了抿唇,接着说道:“第二次是在雍州,我杀了几个人,突然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当时没多在意,然后没走多远就又出现了那种情况。”
季澜溪蹙了蹙眉,“香味,什么香味?”
“我也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但是就是觉得挺好闻的。”
“那就不好说了。”
世间香味那么多,说不上来的味道也有很多种,更何况还是凭空飘来的一股香味。
寒月又想起一事,“其实我再找上殷迟凌其实也不是偶然,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发现他身上有一种能让我平复下来的味道,第二次我又碰巧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味道,没办法,就再次找上了他。”
说起来,还是她有点对不起他。
“殷迟凌身上的味道?”
慕时韫想了想,“他最常用的是朝露香,那也是他最喜欢的味道,几乎他的每个地方都有这种味道,哦,我们现在坐的马车上就有一些。”
寒月嗅了嗅,“不是这个味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会儿去问问。”
季澜溪道:“这事也不着急,眼下还是赶紧赶路回京,免得又节外生枝。”
“行。”
季澜溪又嘱咐了几句,将安胎药留给寒月,吩咐空青好好照顾她,就回了自己的马车。
慕时韫没有再坐马车,他骑着马,跟殷迟凌并排,还专门往他那凑近了。
殷迟凌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估计不是什么好事,一脸警惕,
“你想干什么?”
果不其然,慕时韫问道:“你身上什么香味?”
殷迟凌:“???!!!”
他不想回慕时韫,但是想到慕时韫是他未来的大舅哥,关系到他能不能把媳妇和孩子接回家,权衡了一番,还是说道:“朝露香啊,还能什么香味?”
“没别的了?”
“能有什么别的,我一个大男人,还能有体香不成?”
“哦,也是。”慕时韫说完就不理他了。
殷迟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