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叫什么名字,或者有什么名号?”
“我也不知道。”
季澜溪:“……”
长啥样和名字都不知道,那怎么找人?
她深吸一口气,“那你知道她的什么特征不?”
殷迟凌有些羞涩地说道:“我也只见过她两次,每次她都很快就把我打晕了,我只知道她穿着黑色的衣服,手上还有很多茧子和伤口。”
季澜溪:“……”
江湖上人出任务的时候最常穿的就是黑色的衣服,而且习武的人,手上都会不可避免的有茧子和伤口。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他这一番描述,还真是跟没描述没什么区别。
“我知道这找起来可能有些困难,但是我一定要找到她,还请弟妹帮忙费心。”
季澜溪扶额。
谁叫她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呢。
“你再好好想想,她还有什么特征没有?没有特殊的地方,这样找起来,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特征……”殷迟凌绞尽脑汁。
“我想起来了!”
“她的左肩上有一块很大的紫黑色胎记,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那么大。”
这是她骑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看见的,当时他看见这胎记,被吓得清醒了几分,还以为她是什么丑八怪,想看清她的脸,但是眼睛却被她用东西蒙住了。
而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是没脸说出来的。
更别说是当着好兄弟的妻子的面说出来。
“胎记……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写信让师兄们留意一下。”
殷迟凌起身作揖,“多谢弟妹。”
告别殷迟凌,季澜溪又在外面逛了一圈,在晚饭之前回了府衙他们的住处。
吃过晚饭,季澜溪就趴在桌子边上写信了。
慕时韫走过来,将季澜溪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坐下,又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问道:
“在写什么?”
季澜溪对他这样的动作从不适应到随他去,渐渐的坐在他腿上就脸不红心不跳,心安理得了。
她朝着信笺努了努嘴,“给师父写信呢,今天和殷少主谈合作,他委托我帮他找个人。”
“他托你帮他找人?”
不怪慕时韫惊讶,而是殷迟凌走南闯北多年,大燕几乎就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就算他没去过,也一定有人在那里,慕时韫认识的人,就没有比他人脉更广的了,他都找不到的人,旁人就更不用说了。
“他要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