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自己的娘子,自己宠着吧。
季澜溪刚要松口气,但是下一秒,她就惊呼一声,被人整个扑倒在了草地上。
这个时候,浅草才刚刚长起来,还有些扎人。
两人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季澜溪头上的花环都散成了几半,散落在地上。
季澜溪刚要去把花环捡回来,下一秒,唇瓣便被狠狠攫住,唇齿间的呼吸被狠狠掠夺。
季澜溪美目微瞪,
不是说算了吗?
慕时韫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轻笑一声,
“我说的算了,可不是这个算了。”
季澜溪还想说什么,但是下一秒,唇又被慕时韫堵住,被迫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势中,与他呼吸纠缠,溃不成军。
季澜溪被他吻得眼睫轻颤,头顶,眼前,皆是一片绚丽的粉色,在她眼前逐渐朦胧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慕时韫才放开她,从她身上翻身下去,仰躺在旁边的草地上,呼吸微乱。
季澜溪眼神迷离,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慕时韫呼吸又是一紧,他伸手,将她的脑袋掰回去,让她看着头顶。
初春天冷,他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
季澜溪要是知道他心里所想,肯定要狠狠地踹他两脚。
他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那他还,还!
此刻的季澜溪看着头顶,花瓣一点点飘落,微凉的花瓣落在她脸上,凉凉的,香香的。
她生硬地找了个话题,
“三月了,京城这个时候,春闱都该结束了吧?”
“早就结束了,父王来信,你看好的那个学子,江潮生,中了会元,殿试也就在这两日了。”
季澜溪眼睛一亮,她一见江潮生就觉得他有造化,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造化!
会元,这在现代,等同于省级的高考状元了。
而且中了会元,殿试的名次总不会低到哪去。
科考,从古至今都是平民和寒门唯一的出路。
慕时韫难得没有吃醋,说道:“父王说如今雪灾损失了一部分官员,我此次来北方,也定有一部分官员要被斩落马下,朝廷人才短缺,明年还准备再开一次恩科,今夏估计就该定下来了。”
“还有之前平州那批发霉的粮食,也有了定论。”
“嗯?”季澜溪不太懂朝堂的事,但是平州粮食发霉她还是知道的。
慕时韫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