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立刻去办,贺夫人来了之后,看到桌子上的糯米,以及糯米盆里的玉,疑惑地问找她来是什么事,
季澜溪道:“找夫人来是看看这块玉,这块玉并不是暖玉,而是一块古玉。”
“古玉?”
“古玉?!”贺夫人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块玉。
“没错。”季澜溪颔首,戴着手套把玉拿起来,刚才玉下面的糯米已经变成了黑色。
“这块古玉中含有大量的尸毒,贺嫣说这块玉贺大人一直在贴身佩戴?”
“是。”
“那就对了,这块古玉上的尸毒是一种比较温和的毒,虽然不会立即致命,但是通过贺大人的旧伤渗入肌理,贺大人就会一病不起,形成与伤重不治一样的脉象,然后被折磨而死。”
贺嫣吓得跌坐在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这块玉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给我爹当寿礼的,怎么会是这样?!”
贺夫人看着她,“你好好想想,这块玉,你是从哪买来的?”
贺嫣想了想,道:“我不是在铺子里买的,是我在街上碰到刘轲,从她手里抢回来的。”
刘轲,正是刘芹的嫡女,刘轩的亲妹妹。
“又是刘家!”贺夫人眼中冒火。
明知道她女儿和刘轲不和,故意把这古玉送到她们手里,这份大礼,她要是不还,都对不起刘家人如此用心良苦!
贺夫人看向季澜溪,“那我家老爷的毒,可还能解?”
季澜溪道:“现在有了毒源,我应该能制作出相应的解药来,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贺夫人行了个礼,“有劳夫人,夫人大恩大德,我们贺家感激不尽,日后夫人若是有需要,我们贺家任凭夫人驱使!”
季澜溪把贺夫人扶起来,“贺夫人言重了,贺大人乃是国家栋梁,我救他,不仅是为了贺府,更是为了秦州的百姓。”
贺夫人握着季澜溪的手,“夫人有需要尽管吩咐,我一定派人去办好。”
季澜溪让人收了糯米,回去研究解药了,而贺夫人则是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给刘家使绊子了。
慕时韫一直玩到了天黑才回来,他说到做到,把整个秦州城都玩了一遍,他倒是玩得开心了,可把刘芹派来的那些人给累坏了。
一整天全在跑腿。
慕时韫使唤他们使唤得不亦乐乎。
回到贺府,季澜溪正在分析毒性,见他回来了,抬头问道:“今天转得怎么样?”
慕时韫轻哼一声,“那必须收货满满。”
季澜溪挑眉,等着他说。
慕时韫凑到她跟前来,“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季澜溪睨了他一眼,“离我远点,你身上女人的脂粉味这么重,熏到我了。”
“我那不是做戏需要吗……”看到季澜溪变了脸色,慕时韫马上改口,“我现在就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