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溪挑了挑眉,“那也不是不行。”
慕时韫趁她得意,得了空子卸了她的防备欺身而上。
成功得手。
季澜溪再醒来时,天都要黑了。
慕时韫坐在桌前,面前是一张地图,他手里拿着铅笔,正在写写画画。
季澜溪一只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慕时韫听到动静,转头看过去,
“醒了?我让他们给你弄点吃的。”
“好。”
她的肚子确实在抗议了。
没一会儿饭菜送来,季澜溪都拿起筷子了,见他还没动,问道:“你不吃吗?”
慕时韫道:“我吃过了,这个时候饭点已经过了,云青还要叫你来着,我没让。”
季澜溪如遭雷劈,“你为什么不让云青叫我?”
大白天两个人关着门,晚饭了还在睡觉,是个人都能猜出来他们干了什么!
她只是脸皮厚,不是不要脸!
看着她气愤的样子,慕时韫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
她的名声都让他给毁了!
慕时韫的嘴角压都压不住,“好了,没人知道,饭菜是我让云青特意给你在外面热着的。”
就算是这样,季澜溪还是狠狠剜了他一眼。
“还不是怪你!”
“好,怪我怪我。”慕时韫宠溺地笑着,放下笔走到季澜溪身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季澜溪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吃过了吗?”
“看到娘子,我又饿了。”
季澜溪老脸一红,没忍住狠狠踹了他一脚,“说什么呢,想吃就吃,不想吃一边去,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什么叫看到她又饿了?
这话也太有歧义了!
“想吃,我想吃。”
季澜溪又踹了他一脚,把他撵走了。
慕时韫再在这待着,她这饭也不用吃了!
撵走了捣蛋的人,季澜溪可算是好好吃完了晚饭,慕时韫也安分了,继续干自己的事。
季澜溪吃完饭,叫云青来收拾了碗筷,慕时韫还在写写画画,季澜溪走过去一看,
“这是,秦州府的地图?”
慕时韫道:“是啊,平州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也该去会会秦州的狼豺虎豹了。”
季澜溪颔首,“也好。”
短暂的沉默过后,
“我想咱们先悄悄地去探探路。”
“咱们不如悄悄地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