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毅已经不想再看慕时韫了,闹心。
他大手一挥,“咱们大获全胜,今晚就摆个庆功宴,喝它个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夜间,十几人围着篝火坐成一个圈,每人手里都端着酒碗,除了季澜溪。
季澜溪的碗里,装的是白水。
慕时韫再三强调,不允许她喝酒,还特地坐她旁边监督着她。
季澜溪:“……”
她这样的,吃席肯定是坐小孩那桌。
觥筹交错间,大家都十分高兴,但是喝了酒,也不免有人扫兴。
有人端着酒碗走到中间,大声说道:
“镇北将军,钦差大人,本官有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人正是朝廷派来的监军,姓王,平时都没什么存在感。
楚承毅皱了皱眉,说道:“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说。”
王监军抱了抱拳,看了季澜溪一眼,“自古军令如山,闲杂人等不得擅入军营,,女子入军营更是军中大忌,现在军营里凭空进入了两个女子,并且在军营里居住多时,岂不是坏了军营的规矩?”
慕时韫本来还在笑眯眯地跟季澜溪说话,闻言脸色倏然变冷,冰冷犀利的眼神看向那个说话的人,
“她是本官的妻子,不是闲杂人等。”
楚承毅的脸色也不太好。
旁边的人见此,扯了扯说话王监军的衣袍,王监军显然是喝了些酒,又本来就积攒了不满,有些负气,根本不管旁人的提醒,接着说道:
“规矩不可废,钦差大人若是不能以身作则,该如何服众?”
慕时韫眼神扫过其他人,平静地问道:“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
其他人都端着酒碗,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慕时韫冷笑,“很好,看来你们对于本官的妻子,多有不满啊!”
慕时韫刚要发怒,季澜溪在底下捏了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