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韫道:“……承毅在信里会说的。”
季澜溪:“……”那能一样吗?
“所以我这不是劳烦娘子也帮我报个平安了吗?”慕时韫眨了眨眼。
季澜溪扶额,“行吧。”
她拿出铅笔,很快就写出了一封信,外加一份策划书。
等她写完,慕时韫也吃完饭了,他拿起那长得跟筷子差不多的铅笔,仔细地端详着,
“这就是你在信里说的铅笔?”
“是啊,用它写字很方便的,用的时候只需要用刀削一下,露出里面的石墨芯就可以了,原理嘛,你可以当它就是用木头包裹了的炭笔。”
慕时韫试着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与毛笔截然不同的手感让他新奇不已,“这可比炭笔好用多了。”
炭笔十分脆,稍微一用力就断了,这种铅笔就不容易断,而且使用和保存也方便,也不需要洗。
“有了它,以后可就不用担心冬日里墨汁被冻住写不出字了。”
大户人家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这要是放在军营里,那可就方便太多了。
季澜溪道:“你要是觉得好,我让人多烧制些就是。”
慕时韫惊喜地抱住她,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娘子,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季澜溪被他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时,云青从外面进来,就看到两人大白天刚吃完饭就腻歪在了一起,吓了一跳,当即准备退出去。
季澜溪瞪了慕时韫一眼,清了清嗓音,道:“什么事?”
云青道:“主子,是你的师父来了军营,说有事要见你。”
“师父来了,在哪?”
“在议事的主帐。”
师父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来军营找她,季澜溪当即准备去主帐,刚走几步,身后一道大力拽着她,惯性作用,她直接跌进了慕时韫怀里。
下一秒,耳垂就被慕时韫含住了。
他含糊的气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的婢女,可真没眼力见。”
季澜溪不争气地腿软了,她浑身都写满了抗拒,“你别闹了,师父找我呢,我得赶紧过去。”
慕时韫送开了她的耳朵,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弥补为夫?”
季澜溪踮起脚,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不够。”
季澜溪又换了一边脸亲了一口。
“还是不够。”
“那你想怎样?”
慕时韫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要今晚……”
这时,云青的声音从帐外传来,“主子,你好了吗?”
季澜溪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他的嘴,却没想到,慕时韫直接在她掌心吻了一下。
季澜溪触电般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