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韫却收紧胳膊把人一提,“在我自己的娘子面前,那么正经做什么?我娘子又不喜欢那样的。”
“是不是,娘子?”
季澜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
说是吧,她确实不喜欢太正经的,违心;但是要说不是,那岂不是再说她就喜欢他这样的,慕时韫这种给一分颜色就能开的上染坊的人,那尾巴还不得翘上天了?
不过,她喜欢的人,宠一宠又何妨?
她突然凑近,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是,就喜欢你这样的。”
慕时韫眼神一暗,当即就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季澜溪唇角一勾,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
最后慕时韫还是惦记着季澜溪的伤,没做到最后一步。
半夜,慕时韫去外面吹了会儿冷风,然后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一早,慕时韫就去了议事营,找楚承毅。
楚承毅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疑惑,“昨晚我的人去请你,弟妹说你要养伤,话说受伤的不是弟妹吗,你这看起来也不像是受了什么伤啊?”
慕时韫看了看他,楚承毅一挥手,“都退下。”
人都走了,慕时韫郑重地看着楚承毅,说道:“我找到和当年妹妹失踪有关的线索了。”
“找到线索了?!怎么样?”
慕时韫把鬼面毒尊的话大概描述了一遍。
楚承毅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这么小的小女孩也下得去手,简直是个畜生!”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慕时韫道:“人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的,眼下,还是赈灾和剿匪的事情要紧,近来可有什么异动?”
“嗐,你不知道,你这个钦差消失了一个月,下面的人都挺活跃的,一个个歪心思倒不少,已经有人开始把礼都送到我这来了,其中就属秦州的官员心思最为活络。”
楚承毅说着,端起桌子上的茶,讽刺地说道:“这秦州的官员该不会都以为,我就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对官场上的事一窍不通,所以就拿我当傻子玩吧?!”
慕时韫道:“难道不是?”
“咳咳咳……”楚承毅一口茶刚进嘴,闻言一呛,当即喷了出来,“是兄弟你也不能这么拆台吧?”
“你是知道,但也不多啊。”慕时韫嘴下毫不留情,
“别贫了。还是先跟我说说最近都发生了什么。”
楚承毅一句“你又比我好到哪去”到嘴边收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