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说哀家妄下断论了?”太后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太后是什么意思,本王也就是什么意思。”
摄政王在战场厮杀多年,又在朝堂浸淫了二十年之久,他甚至都不用刻意释放自己的威压,只要站在这里,就是绝对的权威。
大长公主黑着脸道:“摄政王这是要包庇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了吗?”
摄政王眼神犀利地看着大长公主,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本王可不是大长公主,可做不出来那仗势欺人的事,本王不过是说了两句公道话,你大长公主就要说本王行包庇之事,那大长公主在这里,又是否是因一时仇恨,便要挟怨伤人了?”
季澜溪在司矜和摄政王来的那一刻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她怕的是她不能把消息送出去,只要能把消息送到司矜或者摄政王手里,她就安全了。
不过摄政王这一番话下来,要不是场合不对,季澜溪都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真特么太帅了!
原来慕时韫的毒舌是遗传了摄政王的啊。
摄政王淡淡扫视了一圈,最终目光定格在季澜溪身上,
“此事会交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堂会审,本王不会包庇任何人,但是某些人也休想在本王眼前玩什么阴谋诡计!”
这话,要是单独说可能没什么,但是配合着摄政王刚才的那些话,就相当于是在太后和大长公主的脸上甩巴掌了。
季澜溪福了福身,“是,我愿意配合调查,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季澜溪道:“月前陛下去大相国寺祈福回来的路上遭遇刺杀,流落枫林,是我救了陛下,陛下曾许诺在能力范围内给我一个承诺,现在我想用这个承诺。”
司矜先看了一眼摄政王,又看了一眼太后,缓缓说道:“朕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你先说你要什么要求,朕酌情考虑一下。”
“不会为难陛下,我只是想要三天的时间,给我三天的时间,我要自证清白。”
司矜澄澈的眼神中透漏着些许为难,看向摄政王,
“王叔,这……”
摄政王还没说话,太后就高声道:“不行!若是开此先例,日后人人都争相效仿,国法何在?”
未免夜长梦多,必须早点除掉季澜溪!
季澜溪早料到这一点,接着说道:“三日之内,我若是不能自证清白,便以死谢罪,给谢娉婷抵命,如何?”
摄政王皱眉,“你想好了?若是真这样做,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