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修罗场,季澜溪都不敢想了。
果不其然,慕时韫的脸色比八二年的锅底还黑,他握着季澜溪的手,往下一探,声音暗哑,
“那你让我怎么办?”
感觉到手下的炙热,季澜溪红着脸,“要不,你去找别人?”
“季澜溪!”
慕时韫鲜少有叫她真名的时候,可见这次是真生气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还要我怎样?”季澜溪小声嘀咕。
“闭嘴!再说一句我保证你会后悔!”
季澜溪悻悻闭嘴,再也不敢提让他去找别人的事了。
慕时韫抱着她,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间,放肆地嗅着她独一无二的体香,在她颈间不停纠缠。
颈间传来微微的疼痛,像是要给她个教训一般,季澜溪一动也不敢动,像个木头一样。
半晌,慕时韫从她身上起来,连外衣都没穿,去外面雪地里凉快去了。
季澜溪躺在床上捂着发烫的脸。
真是,她差点就……
季澜溪下床,用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却不经意瞥到了旁边的镜子,
镜子里,她粉面含春,媚眼如丝,眸光潋滟,两边的锁骨上,布满了牙印,还有暧昧的红痕。
季澜溪脸更红了。
慕时韫,他是属狗的吗?
季澜溪回到床上,本来想等慕时韫回来,但是她心里又忐忑的紧,又怕慕时韫回来,给她搞什么枕边教妻,这样想着,她竟然睡着了。
慕时韫一身寒气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季澜溪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看到季澜溪的睡颜,微微敞开的领口,以及他刚才为了惩罚她刻意留下来的痕迹,慕时韫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涌起,
他暗骂了一声,念了几句清心咒,才把火气压下去。
慕时韫上床,他突然意识到,女子来月事好像是需要月事带的……
但是可能是因为不熟,他瞅了半天,也没发现季澜溪到底用没用。
他昨夜一夜没睡,这会儿困得很,拉过被子一角盖在身上,合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翌日,季澜溪意识刚刚复苏,就感觉到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她睁开眼,就看见慕时韫正在一手掀她的衣服,眼睛探究地看着什么。
季澜溪吓得立刻就清醒了,一下子弹坐起来,一脚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