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毅:“我不!”
随国公夫人气得想拿扫帚抽他,“你今年都二十四了,还不成亲,慕世子比你还小几岁都已经成亲了,你是想让我和你爹都死不瞑目吗?!”
知道随国公有的治了,随国公府压抑的气氛散去了不少。
楚承毅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遮拦了,“谁说的,你跟我爹哪有那么容易死?!”
随国公夫人:“……”
季澜溪:“……”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楚承毅看起来不太正常了。
季澜溪对随国公夫人说道:“夫人,国公爷的身子还需要先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做手术,我已经给国公爷施了针,一会儿我写个药方,按时给国公爷服下,三日后我会再次来施针。”
随国公夫人整理了一下表情,“好的,天色还早,孩子,你和时韫留下来吃个饭吧。”
季澜溪正要说话,慕时韫已经先一步把人揽进了怀里,对随国公夫人说道:
“不早了,娘子还要回去配药,等伯父好了以后有的是吃饭的机会。”
“诶,好。”随国公夫人点头,亲自把两人送出门。
回去之后,随国公夫人交待了让好好照顾国公爷,又交待了按照季澜溪说的按时给国公服药,看着木讷的儿子,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看看你,从小就不如人家时韫,现在人家都娶妻了,人家娘子还能治好连周院正都治不好的绝症,你再看看你,娘也不要求你将来的妻子能力有多强,只要能跟你好好过日子,能给我楚家传宗接代就行,你……”
随国公夫人还没说完,楚承毅就跑远了。
季澜溪一回府,就去准备随国公截肢手术需要的东西了,这个时代要做手术本就麻烦不少,尤其是右腿截肢这么大的手术,她必须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季澜溪是那种一忙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这几日要么是泡在药房,要么就是去监督工人给她打造合适的器具,慕时韫自那日回去之后就一直都在独守空房,
啊不,空床。
三日后。
清晨,季澜溪从榻上悠悠转醒,适度运动之后的深度睡眠让季澜溪整个人都非常舒服,她情不自禁地伸了个懒腰。
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
“明明还是住在一个房间,我却觉得跟你相隔甚远。”
季澜溪脸上的瞌睡清醒了几分,缓缓换上了惊疑,“你没事吧?”
慕时韫幽幽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我一别尚不足三日,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夫君了?”
季澜溪:“……大清早的,你吃错药了?”
慕时韫看着她的神情,心头泛起了一阵无力感,只觉得自己追妻路漫漫。
秋日的晨阳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季澜溪睡眼惺忪,慵懒惬意,像一只餍足的猫儿。
慕时韫眼神不禁幽暗了几分。
他欺身而上,将人压在了榻上,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