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王爷都亲自开尊口了,季澜溪麻溜改口,“好的父王,我这就回去让人准备。”
“去吧。”
季澜溪回去之后,立刻让云青打听昨天夜里闱场都发生了什么。
中午的时候云青就回来了,原来是慕时韫昨夜想偷溜回来,结果翻墙的时候看见了另一个人也在翻墙,他意识到不对劲,盘问了几句,把人抓了起来。
季澜溪:“……”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不容易盼到秋闱结束了,这日,王府众人早早就去闱场门口接了,慕时年先出来,经过几天的磋磨,慕时年脸色苍白,好像随时都能晕过去,王妃连忙让人把慕时年扶到马车上。
季澜溪也看到了江潮生,江潮生看起来有些憔悴,但是人还是挺精神的,状态看上去比慕时年还要好一些。
江潮生看到季澜溪,见人多,微微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慕时韫是最后出来的,季澜溪甚至还看到他的同僚们在把身体素质不好晕过去的学子从里面抬出来。
慕时韫的身份,来这也就是来走个过场,不会有人真让他干活,等最后一个学子被抬出来,慕时韫也终于上了回家的马车。
一上车,季澜溪就被一个大大的熊抱住,慕时韫轻车熟路地把头埋进季澜溪的颈窝,轻蹭了几下,
“娘子,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季澜溪一想到这几天他搞的事,脸上就没什么表情,“你也说了是几天不见。”
慕时韫:“可是我想娘子了。”
季澜溪懒得理他,“随国公世子呢,怎么没看见他?”
慕时韫的脸几乎是瞬间就黑了,立刻抬头,“你问他干什么?”
季澜溪:“他不是你同僚吗?”
慕时韫突然松开了季澜溪,然后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季澜溪吃痛捂嘴,“你属狗的啊?”
慕时韫冷哼一声,“不许你在我面前问别的男人。”
季澜溪皱眉,“你跟谁学的这么霸道?”
“我不管,就是不许。”
季澜溪危险地看着他。
一刻钟后,慕时韫坐在马车的另一端,一脸控诉地看着揉着拳头的季澜溪。
“你不讲武德!”
季澜溪看了他一眼,“那又怎样,你打我啊?”
慕时韫:“……”
慕时韫不敢造次了。
慕时韫回去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找他亲爹去把账给消了。
摄政王很爽快地把他和季澜溪的账一笔勾销。
季澜溪知道后:“……汗”
不过知道慕时韫是为了她才去闱场看门,季澜溪说不感动是假的,
于是,她又给慕时韫准备了不少防身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