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福宁伯夫人说道:“我决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进我谢家的门!”
慕时韫轻嗤一声,“那就是你们谢家该和云安侯府商量的事情了,回去之后,我会让人把休书送到侯府。”
听到“休书”两个字,季玉彻底慌了,她大哭道:
“时韫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从小定亲,我们是青梅竹马啊,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
江氏也来求情,“世子,你不能这样对玉儿,你把她休了,这是要她的命啊!”
萧怿不屑撇嘴,“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你还给老大戴绿帽子,你这样的女人,也就只配休书!”
蓦地,摄政王的声音传来,“就这样办吧。”
摄政王一发话,这件事基本就敲定了。
季玉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太后重重一甩袖子,“云安侯府和福宁伯府的家教,哀家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太监唱喏:“太后起驾!”
众人渐渐散去,季澜溪问慕时韫:“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看太后的心情,这寿宴也是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
这时,两人眼前突然多了一抹明黄色,
“时韫兄,你病了许久,朕一直想去王府探视你,无奈母后和王叔都不放朕出宫,现在时韫兄好了,可要时常进宫来陪陪朕。”
少年眼神澄澈,单纯乖巧得像个孩子,
慕时韫拱手,说道:“有劳陛下挂念,只是臣无职务,不宜时常进宫。”
司矜看着慕时韫,良久,叹了口气,
“时韫兄,你这是在怪朕吗?”
慕时韫神色不变:“臣不敢。”
“罢了。”司矜脸上有些落寞,转身带着王晟走了。
路上,司矜脸上不安,忍不住问王晟:“时韫兄是在怪朕那天执意要出行,才连累他中了毒吗?”
王晟安慰道:“怎么会,陛下您是天子,天子怎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