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茵还有些不确定,“溪姐姐,你真的心里不难受?”
“难受……我不难受!我要喝酒,这酒味道真不错,回头多买点回家……”
季澜溪说着,把酒壶从墨以茵手里抢了回来,又给自己满上。
墨以茵:“……”
行吧,不难受就行。
接下来大长公主又赐婚了几对,那几家夫人都欢天喜地地谢了恩,只等回家筹备儿女成亲的事了。
他们肯定都是私下已经通了气的,在七夕这天被大长公主亲自赐婚,也是一种荣耀。
好不容易熬到了散席,墨以茵扶着有点晕的季澜溪往那边走,月洄在后面跟着,出了席,慕时韫已经在不远处等着了。
看到墨以茵,慕时韫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几分,把季澜溪接了过去。
季澜溪一凑近,他的脸色更冷了,
“她喝了多少?”
就那么难受吗?
要换做以前,墨以茵肯定是会伤心的,但是她现在竟然只是有点难受,已经可以忽视了。
难道,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也就一壶,就是普通的果酒……”
慕时韫怀疑地看着傻傻的季澜溪,这像是就喝了一壶果酒的样子?
看她还愣在原地,慕时韫道:“你还有事?”
墨以茵:“……没了,你们……路上小心。”
慕时韫没说话,墨以茵走后,他叹了口气,“你还能自己走吗?”
季澜溪猛地抬头,“嗯?走什么?”
慕时韫:“……”知道了。
慕时韫看了看四周,这条路人少,正准备伸手把季澜溪抱过去,月洄的手先伸了出来,把季澜溪接了过去,善解人意地说:
“小师妹说了,你是病号,不能干重活。”
慕时韫扶额,他其实……也没有这么废。
不过眼见着有人过来了,他也只能让月洄扶着她往外走。
马车行驶,慕时韫才知道墨以茵说的那句“路上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