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几岁,风韵犹存,即使这把年纪,也是要什么有什么,不难想象年纪时多美艳。
女人踩着高筒靴,在距离七八步的地方停下,一双凤眼紧盯着殷迟舟打量。
“鹃姐,您别发脾气,这里是……”
身后人试图劝什么,被一把推开。
叫鹃姐的女人冷哼一声,点燃一根女士烟夹在涂着蔻丹的指间:“你们霍爷的老娘都可能认不出他,但我不一样,就算他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
不远处,孟慕山静静地观望着,嘴角扬着期待的笑。
殷迟舟庆幸自己戴着面具,没人看得见他骤变的神色。
叶鹃,义父的老相好,也是死对头。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叶家和霍家祖上有仇,注定了老死不相往来。
“她这话什么意思啊?”人群中,有新人不知内情,好奇地问同伴。
“还能什么意思,霍爷年轻的时候跟这女的有过一段,分分合合的,纠缠了有十几年呢,那会儿在港城,保洁阿姨经常在办公桌下面扫到内衣发卡什么的……”
“嚯,这么劲爆,真没想到啊,看霍爷近年来这样子,我还以为他对女人天生没兴趣呢……”
“那为什么不结婚啊?霍爷不想娶她?”
“我哪知道!不过说起来也好几年没见了吧,后来就各过各的了,听说这女人回去以后接手了家族生意,现在混得也挺牛……”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声中,叶鹃迈步走得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