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关心厕所,倒是对地窖的兴趣很大,纷纷商量着回去也要整一个。
接着,家属院便刮起了一阵挖地窖的风潮。
工兵营的战士们忙得不可开交。
温雪曼比较独特,不挖地窖,只修厕所。
安婳当然乐意有人跟自己一样,直接把设计图给了她,还告诉她上哪买材料。
这一波大兴土木的风气,让葛红英怨上了安婳,“都怪她带的好头!咱们整个院的风气都变成小资了!”
余宝山觉得头痛,他不懂,明明他们和肖政安婳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反而是可以拉拢交好的,葛红英非得针对安婳干什么?
“挖地窖怎么就小资了?我农村老家家家户户都挖地窖!”余宝山黑着脸抖了抖报纸。
葛红英一噎,继而火气更大,“你作为政委就应该管这事,反而还替她说起话来了,你思想有问题!”
余宝山刷地把报纸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你真是年纪越大越不懂事!红霞的事情也是,我已经跟你讲过,李寒松不愿意跟红霞接触,你还纵容红霞往上凑,等一个不慎把她的名声给毁了,我看你找谁哭去!”
说完,余宝山就径自回了屋。
葛红英气得胸膛起伏。
她发现她跟余宝山最近总吵架。
这个男人还总向着外人说话,对她万般瞧不上。
葛红英恨恨咬牙。
她可不是家庭妇女,用不着靠男人。
她自己手上就有权力。
第二天,葛红英到妇联上班,看了看桌上的一份人事资料,然后拨通电话。
“这回组织部推荐来的军属不能要,她的家庭出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