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是热情似火,如若艳丽朱槿,令人情不自禁的靠近,更想伸手摘下,放在嘴里一品芬芳。
可转眼间,便冰冷无情,好似天山上的雪莲,洁白无瑕,寒意刺骨,令人望而却步。
这种水火般的对立状态,在一个人的身上体现出来,有些奇怪,但却貌似并非故意矫揉造作,相反之下显得颇为自然,仿佛生来性格便是如此。
“清涟。”帝后走回屏风之后,随即屏风后传出声音道。
门外那少女道:“奴婢在。”
“今后你便贴身侍奉楚尊上,尊上是本都贵客,切记不可怠慢,如若尊上有何不满,本后拿你是问,知道了吗?”帝后的声音,冷漠的就像是一块万载难以融化的寒冰。
清涟恭敬说道:“奴婢定当尽心竭力侍候楚尊上。”
屏风后没了动静。
这是要送客了,楚长歌最是识趣,便要出门。
刚走出一步,却听身后传来帝后的声音道:“楚尊上平素若是嫌闷,除了帝君所在的独尊宫,天都别处,尊上可以随意走动,只是走动可以,切莫要迷了路,否则难保要吃些苦头。”
楚长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如何听不出帝后言外之意?
他淡淡道:“帝后放心,楚某如今已如笼中之鸟,难道你还怕我飞了不成。”说罢,自顾走出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