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杜怡奇捡的就是他福气吧,现在谢廷都不听她的话了,到处去寻仇打人、杀人,她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个玉石的事儿。
“打人、杀人?”杜怡奇惊奇地问她。
“噢,这是他自己说的,我也不知道”,过了一会儿,这美女又说,“是我也不确定!”
能出来就不容易了,干吗还不能放下屠刀、立即行善,干吗非要走上绝路呢?
“那他现在人在哪里?”杜怡奇问道,他怕,怕谢廷再闯什么惊天大祸。
“已经晚了”,那美女说,“他已经离开我半个月了,我也联系不上他,他连手机都不要了……”美女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迷茫的眼神。
“那怎么办?万一他要是再闯了祸,你难道再去看他,再去跑上跑下地救他?”
这美女半天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杜怡奇对面的软座上。
突然她轻启朱唇,“这就是我的命,这就是爱。我得认!”这美女那一双美丽眼睛眨巴眨巴,几滴眼泪就挤了出来。
杜怡奇很同情这美女,却又担心谢廷,怎么说也认识一场。打点架、斗点殴,事情都不大,关键是不能杀人呀,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因此,杜怡奇问这美女,“你不知道谢廷在哪里,至少应该能确定他在国内还是国外吧?”
美女停了半天,“可能,应该是在国外吧,我想他在国外。”
“他给我说过,他一定要找一个人报仇,他说这个人在他整个在外国做生意的这几年,把他坑苦了。”
“哦!”
“那人好象是个外交官,起初倒是帮助过谢廷在国外打开了局面,可是在此之后就接连不断地持续骚扰,谢廷给他租了一幛别墅,帮他负责了全家人在国外的开销,结果,那人不但不知足,还狮子大开口,愈发变本加厉、无休无止。”
“没想到驻外的外交官也是这样地贪婪。”
“当然,在这样的时代,哪里有不吃腥的猫?这次我能救谢廷回来,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的。”
“啊!他不是没有杀人吗,不是经过核实放出来的吗?”
“远在国外的案件,在国内审,本身就是挺荒唐的一件事儿,你说能审得清楚吗?”
也是啊,这也是许多罪犯愿意拼命出国的原因,一旦出了国,就洗白了。
“那你做了什么呢?”
“能做什么,还不就是那一套。那些个浑蛋!”美女骂了一句,骂得时候眼里放射出幽怨的光。
“得,我改天一定得把玉貔貅给你拿过来,我可受不了你在另外的人跟前说我也是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