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酒的服务小姐很是高兴,“你们还要不要陪酒的小姐?”
“哈哈哈”,潘芙蓉笑起来,“弟弟,问你呢,你要不要。”
“梅经理的意思呢?”杜怡奇故意转移矛盾。
“怎么问上我来了,那就再要十个八个的吧,大不了,我把‘纸黄金’的份子钱还了。”
“哈哈哈哈”
“哎——服务员,你可别当真啊,今天,这屋就我一男的,还要什么陪酒小姐,你得为我的安全着想。我也再陪不了你们的小姐了,包涵包涵。”杜怡奇急忙跟人家解释。
小姑娘腼腆地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姐,你能不能悠着点,这喝法,人家没把咱灌翻,咱们就把自己整醉了。”
“醉就醉了吧,反正人一辈子就那么回事儿。”
“唉!”
潘芙蓉把酒瓶打开,大家一道儿干了。干完后,就去翻唱蔡琴的歌。
潘芙蓉唱得很好,很投入,很伤感,很感伤。
直唱得梅微挂了一脸的泪水,真唱得梅微爬在我的耳边对我说,“潘总唱得可真好,潘总对你可真好。”
杜怡奇心底里思付,这有关系吗?
这时梅微又一次爬到杜怡奇的耳朵上来了,连身子都紧紧贴到杜怡奇的身上。杜怡奇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个独身女人的滚烫的温度。
“你为什么还要送我一份‘纸黄金’?”
“噢,也是应该的,你也是我在州里朋友啊!”
“我以为你在我的生命里消失了呢?我每一天都要在银行里面对太多的客户,迎来一个一个,送走一个一个,一个一个都是过客,起初不见你来,我觉得好像我还想过,这二处处长有些日子没有来过了,渐渐的就连想也不想了。一辈子里太多的人都会人间蒸发的。”
“也还是会走的,我也是过客,本来就是过客。”
“你为什么要送我‘纸黄金’,你不知道女人都是爱财的”,梅微说,声音里一片伤感。
这时,潘芙蓉唱完了,她诚邀杜怡奇也唱一首,让他认真选一个唱。
“那我就选《等待》吧,我的一行都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施展自己的抱负。”
随着那悠远、辽阔穿透历史沧桑的音乐传来,杜怡奇也放出了自己模拟的帝王之音……
献完歌以后,能干得事也只剩下喝酒了。
梅微突然一改一惯地作风突然主动发起了进攻,她说让他们三个再干一杯,那可是满满的一大杯,而且,她说刚才在酒桌上喝那杯交杯酒的感觉特别地好,她想再喝一次。
杜怡奇和潘芙蓉就笑起来。
笑归笑,喝过酒后人们就是百无禁忌了。
这一杯喝完,大家似乎就更放得开了。接下来,这两位美女就轮翻唱歌,嫌下来的那个就跟杜怡奇跳舞,唱得乱七八糟、跳得昏天黑地、喝得烂醉如泥。
直到他们都失去了记忆。
大家忘了是什么时候脑子空白的,第二天,一大早,服务员敲门叫他们起来。仨个人相互叠爬在贵妃床上,满地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