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柴芳给杜怡奇使了个脸色,就出去了,杜怡奇也没闹明白是啥意思。只是半天没见柴姐人回来。
这时服务员说了,人走了,把帐结过了。
杜怡奇和丽琼相互视了一眼,嘴角相互一翘,就又粘巴一块了。
杜怡奇问她为啥生那么大气。
她抬起头,把手放在杜怡奇胸膛上问:“你真能不能娶我?”
“能吧”,杜怡奇说。
“杜怡奇觉得你就没怎么爱过我。”
“爱呢”
“我不信,我觉着你就是自个寂寞了,见我也闲,就陪我玩一阵子。”
“不是,我不是花花公子。”
“我也知道你不是,可是我觉得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比我在你心里的重太多,这样太不公平。”
杜怡奇默不作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戴露琼喝了口酒又接着说,“所以我不想让单位的人知道咱们的关系,这样就是将来你没娶我,我虽然痛,但别人也不知道我痛。可是,你告诉别人干吗?你怎么一点儿不考虑我的感受!”
戴露琼的眼泪涮涮的。
“我知道,你将来一定飞黄腾达,我看中的人一定能脚踏七色祥云,做出惊天动地的业绩。可我也知道,你将来必定不会把我放在心上,你一旦遇到中意的人,你就会离我而去!”
“不会,我不会离你而去的,不会。”杜怡奇坐到她的身旁,紧紧地抱住她,她的在杜怡奇宽阔的胸怀里抽泣。突然抬起头,双拳反复地擂杜怡奇的胸膛。
那晚杜怡奇和戴露琼吃完又去了香榭丽舍,又去温存了一翻,直到筋疲力尽,床头吵架床尾合,说得就是他们这类人。
温存结束后,杜怡奇和丽琼一起猜测栾大队长带着巴图偷偷摸摸干吗呢?
丽琼说,干大事呗,抢彩头!
第二天到局里正常上班的时候,突然就发生了大事儿。
“解局、解局,快去医院吧,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呀。”柴芳喊着。
“慢着点,到底怎么回事儿?”解甲兰问。
“不清楚,巴图打电话回来的,说他和栾平带了个病人在抢救,要局领导过去看看。”
大家听到响动,全都跑到办公室这边来了。
人命关天,此等大事儿,全安监局的干部还是有觉悟的。
解甲兰立马儿喊所有人下楼,只留柴芳一人值班。
到了楼下,一看吴承斌没了车,解甲兰就一肚子气,狠狠瞪了一眼,大步流星穿过院子,大家一起打了两个“的士”,沿着杜怡奇和戴露琼认识第一天的路线,奔赴医院了。
大家到了急救室外边,病人正好从手术室推了出来,两片嘴唇像香港电影《东成西就》里的梁朝伟似的,肿起老高,脸色发紫。
大夫告诉解甲兰,还好,这人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以后执法可是要注意,这是闹得什么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