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阵子,谁还会在乎大家呢?
大家跑到通向卡厅那幽长深邃的通道。
灯光昏暗,四下无人。
戴露琼把杜怡奇拉到墙边,“你怎么这阵子没怎么理我?”
“不是忙吗?”
“好,你有事业心,我也不反对,我也不希望你是个窝囊费,可是你也不能不理我,我受不了。”
“对不起,对不起。”
“那你怎么道歉呀!”
“你说呢?”
“我今天就生气你,所以才跟那女的拼了那么多酒,现在头都晕了。”
“别喝那么多洒,我都心疼!”
“嗯,你心疼?”戴露琼用安全局的眼神盯着杜怡奇。
杜怡奇不敢说话了,感觉似乎理亏似的。为了讨好她,杜怡奇慢慢将手伸进了她的腰际。
“来,抱紧我”,戴露琼贴近杜怡奇的耳朵低语。
“亲亲我,我等了好久了”
还能说什么,她的脸已经滚烫。
杜怡奇伸出了自己的唇、自己的舌。受到了丽琼热情的迎接和礼遇。
大家紧紧地贴在一起,揉碎了那晚迷人的夜。
“噢——”丽琼的闷哼声显得那样沙哑,那样穿透夜空。
后来杜怡奇才知道,那晚所有的人都是悄悄退场的,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对。
与林嘉琪一起跳舞的那个消防军官拉着林去是一家茶馆,而还有一对野鸳鸯就在马路旁的宾馆开房了。也许还有其他的,但大家无从知晓了。
真正是风留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最没城府的就是陈昊,上班后,他眼里布满血丝,带着少有的兴奋把杜怡奇和吴承斌拉到他的桌子旁边。说告诉大家一秘密,大家俩得先发誓绝不向外说出去才说。
大家只好答应他。
他说我把你们俩当小弟才告诉你们。
杜怡奇说你神叨叨的干吗呢。
他说:“你哥昨天把黄总的马子干了,真他妈过瘾。娘们儿劲大,声音特大。”
“谁?”吴承斌眼神惊了,“你!”吴承斌的手指指着陈昊,“不地道,他妈的忒不地道,有好事儿也不叫哥们儿。”
陈昊嘻嘻嘻捂着嘴笑。说吴承斌就一傻蛋,只吃道喝酒。说男人吗,活着干嘛,闻香下马,摸黑上床。
咦!吴承斌眼睛圆睁,急忙从抽屉里拿出一笔记本,歪歪扭扭地记下了这八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