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谦, 土生土长的东临京城人, 生来就恨死西荒人了,怎么他反倒成了西荒国的人,简直是士可杀不可辱。
“你们可以杀我, 但是不能污蔑我是西荒国的人,我父亲知道我成西荒的人了,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还有,我是来给魏将军送信的,你们不信你们倒是让魏霄将军自己来……”
“信在哪?”
“信就在……”说到这的故谦话一顿,抬头,就见出口方向走来一身穿软甲,五官硬朗的高大男子。
原本一直在旁边装木头人的士兵们一见到那人,立刻都恭敬行礼,“将军!”
魏霄手一挥,三步作两步上前,眼底尽是焦急,再次重复道:“信在哪?”
故谦见此,眼睛发亮立刻道:“你可是镇西大将军魏霄?”
“正是,说,信在哪?”
故谦这才松了口气道:“信在我鞋底。”说完似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路上被强盗抢怕了,所以……”
身边士兵立刻将他的鞋脱下,果不其然就见鞋底有一牛纸包包的紧紧的物什,解开纸包,露出一封无署名的信件。
一旁跟着来的吉祥见到信,刚想说小心纸上有乍,就见魏霄已迫不及待的将纸拆开,当场看起了那信来。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等着魏霄将信看完,而从头将信看到尾的魏霄,除了那握着信纸的手指紧的将信纸刨起了微小的褶皱外,脸上竟没有露出过多的情绪。
是的,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初那个会将所有情绪写在脸上的少年郎了。
看完信后,死死的按捺住胸腔中愤怒情绪的魏霄猛的抬头,双眼似箭般的射向了被架在刑具上的故谦脸上,一字一句的道。
“这一年多来,皇上跟楚相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故谦被这个问题弄的是满头问号,他就是个太医,且进宫第三天就被人处理了,哪里知道皇上跟楚相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哪怕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传言还是听过不少,毕竟楚相是他偶像来着。
“皇上跟楚相关系好的不得了,平时在朝堂上,只要楚相提的建议,只要合理合规,皇上几乎通通采纳,皇上发怒,只有楚相劝的好,因为相府一直没有修葺好,皇上还颁布圣旨,让楚相暂居皇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