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皇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出去的吗?我告诉你楚怀钰,这辈子你都别想从这宫里踏出去半步,你这辈子,只能跟我段辰渊绑在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说完,捏着人的下巴,凶狠的吻上去。
才被人用言语羞辱过的楚忻泽,这会哪会愿意再跟眼前人浓情蜜意,交颈缠绵,被死死攥吻住唇的他,手抵着人胸膛,一个用力将眼前的人推了出去。
嘭的一声中,段辰渊后背撞到了案首,一瞬间案首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摔到了地上,那被镇尺压着的宣纸更是如一场冬日的大雪,四散着纷纷落下。
那宣纸掉落在俩人脚边,而当看到那宣纸上所写的字时,段辰渊的瞳孔倏然收缩着。
缓缓躬身,他将掉落在脚边的宣纸捡起,看着那上的字,紧握宣纸的手指几近将掌中的纸抠烂。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你想离开皇宫的原因,原来这就是你突然让我立后纳妃的原因,原来是这样么……
那双眸似泛起骇人的血色,胸腔中似有一股滔天的火,似火球般的在里面突突乱撞着,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出口,最后只能一股脑的窜上头顶,燃尽他最后不多的理智。
此时段辰渊的整个视线中,整个世界中,整个人生中,被那宣纸上简单却夹杂无尽思念全然淹没。
但见满地宣纸,无不书写两字 子乐
边关,校场
喝
哈
无数士兵身穿铠甲,手拿长矛,在上首操练校台大旗指挥下演练着阵形,每行一步,每操练一个动作,万人齐喝,似惊雷而落。
魏霄着一身软甲,于考校台上看着下首士兵的操练,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那双眼睛已经被打磨的锐利无比,他的身形高大了许多,此时站在那儿,整个人由内自外已隐隐散发着股威严的气势。
正在这时,忽的一个士兵打扮的人口中大呼“报”的同时,大步跑来,单膝跪于人身前。
“何事这般惊慌?”